全体人员在球场中央站定后,穆里尼奥接过了话筒。他先是沉默了几秒,任由欢呼声在耳边炸开,然后轻轻敲了敲话筒:“每次站在这里,我都会想起第一次走进更衣室时看到的那句话——‘这里不是普通的球场,而是信仰的殿堂’。”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,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,“这个赛季我们赢了很多比赛,但最让我骄傲的不是奖杯,而是你们——”他突然提高音量,指向看台上的球迷,“是你们在0-2落后时依然高唱队歌,是你们在客场远征时举着的‘永不放弃’横幅,是你们让这身红色有了重量。”
看台上响起“若泽·穆里尼奥”、“最特别的人”“传奇主帅”的呼喊声,葡萄牙人笑着摆摆手:“我知道你们更想看到这些小伙子。”他侧身让出位置,哈里·马圭尔已经整理好了领带。曼联队长深吸一口气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去年这个时候,我在这里说过,我们会赢得更多的荣誉。”他举起右手,掌心对着球迷,“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,我们做到了。但请记住,这些奖杯属于每一个穿着红色球衣的人,属于在曼彻斯特街头巷尾讨论战术的大叔,属于在学校里用粉笔在黑板上画进攻路线的孩子,属于跨越半个地球来看球的每一位——”他顿了顿,眼眶泛红,“属于你们!属于红魔!”
掌声雷动时,来自全球各地的球迷代表捧着礼物走上场。曼彻斯特本地的老球迷艾莉丝颤巍巍地递上一个铁皮盒子,里面装着1968年欧冠决赛的球票存根:“这是我丈夫留下的,他说要亲手交给冠军球队。”来自于东方大国的球迷代表带来了一幅刺绣,上面是老特拉福德的全景图,每一针都绣着球迷的名字;来自于漂亮国球迷举着印有“波士顿红魔球迷会”的棒球帽,非要让克里斯蒂亚诺·罗纳尔多在帽檐上签名;来自于大户家球迷的礼物是一块镶嵌着红宝石的牌匾,宝石的形状恰好是曼联队徽;德意志球迷带来了一整箱黑啤,硬塞给了最喜欢啤酒的内马尼亚·马蒂奇;澳大利亚球迷则送上了一顶牛仔帽,笑着让约什科·格瓦迪奥尔戴上试试。
最让人动容的是来自英吉利国其他城市的球迷代表,他们带来的是一本厚厚的相册,里面贴满了各地红魔球迷会的合影。当哈里·马圭尔一页页翻看时,他突然停在某一页——那是一张暴雨中的照片,几十名球迷举着雨伞,组成了“UNITEd”的字样。“这是上个月客场对阵利物浦时拍的。”送相册的球迷解释道,“雨太大了,伞根本没用,但没人愿意离开。”哈里·马圭尔抬起头,声音哽咽:“谢谢你们。”
孩子们的笑声突然从通道口传来,七十二名穿着迷你版曼联球衣的少年跑了进来。他们是来自全球各地七十二座曼联青训营的代表,最小的只有八岁,最大的也才十三岁。一个扎着马尾辫的东方大国女孩径直跑到斯科特·麦克托米奈面前,举起手里的绘画本——上面画的正是两天前他绝杀皇家马德里的那个进球。“斯科特,我和你一样,也是五岁那年爱上曼联的。”女孩的声音清脆响亮,斯科特·麦克托米奈接过画本时,眼眶瞬间红了。
贵宾席上,俱乐部主席罗列端坐在中央的真皮座椅上,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,左手腕上的腕表在顶灯折射下闪过一道冷光。当转播镜头带着全场球迷的目光扫过来时,他微微侧过身,与身旁的四位女士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,随即抬手向看台上致意。
张依依坐在罗列左手边,米白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挥手的动作轻轻晃动,耳坠上的碎钻与球场大屏幕的光影交相辉映。这虽然不是她第一次出现在老特拉福德的贵宾席,但在球迷的眼中,她的身份似乎有所不同。她的笑容里带着恰到好处的从容,目光扫过南看台那片沸腾的红色海洋时,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。
刘晓妍坐在罗列右手边,一身炭灰色西装套裙衬得身形愈发挺拔。西装翻领处别着枚小巧的曼联队徽胸针,银质底托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,与她腕间简约的玫瑰金手链形成微妙呼应。及膝的铅笔裙包裹着笔直的双腿,黑色尖头高跟鞋鞋跟轻叩地面时,会发出清脆却不张扬的声响。她是四人中最常出现在球迷视野里的,也曾多次陪同罗列出席曼联的一些社区活动,在互联网上更是被众多红魔亲切的称为“曼联老板娘”,此刻镜头扫来时,她抬手致意的动作干脆利落,指尖微蜷的弧度却藏着几分柔和,恰如她每次在社交媒体上回复球迷留言时,总能精准拿捏的距离感。
季思涵挨着张依依,鹅黄色针织开衫的袖口不经意蹭过邻座的米白色裙摆,像初春枝头第一抹撞进眼底的新绿。她的动作总带着种独特的韵律感,抬手向看台上致意时,手腕以一个极缓的弧度轻转,指尖像拂过琴键般依次展开。尽管这是她第一次踏入这片贵宾区,但看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