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等到风筝挣脱了放风筝人的那根绳,它必远离,彼此也就断了连系,再也找不到原来的那根线。
一凡搂着斯音,为斯音说过的话感动,即使你去坐牢,我也等你,她们不要你,出来我们就结婚,又有多少女人能做到这样,在自己最无奈的时候,还能在后面给予支持,守望这份相濡以沫的感情。
人生苦短,也就三万来天,当真正有个女子能说出这种誓言,也并非一时的冲动,那份炽热的情感,不是谁都能用心去维系的。
两人漫步在晓湖的堤岸,尽管已是冬天,仍有绿绿的重柳飘拂在水面,一凡想起那晚在中山两人去摘柳叶给斯音开阴阳眼时的场景,那时的她还是天真烂漫的姑娘,两人相处和谐,彼此虽然有肢体上的接触,但还没进一步的交流,彼此心照不宣,在那间出租公寓,留下了一段情意绵绵的回忆,心一阵悸动。
一凡从路旁拾起一块石片,侧转身子一甩,水上便泛起一点一点的水花,由长渐短,直至石片沉入水底。
一凡,生活就象这石片淌水,时而潜水,时而越水而过,当人努力甩出,经过一潜一越之间就到了彼岸,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的,都得经过一些磨难,才能到达终点,没有这水花的溅起,就没有这跳跃的欣喜。斯音看着一凡,说出的话,很富有哲理。
你今天回中山吗?一凡问斯音。
回与不回,关键在你,我想今晚陪你,我想你了,一凡我们先生个孩子吧,不管以后怎样,我父母都会无话可说,要说服我的父母,最大的资本就是我们的孩子。斯音依偎在一凡身上,享受这片刻的温馨。
我今晚有事,不能陪你,你如果有事,就先中山,元旦前一晚来看我演出。一凡今晚可不敢再陪斯音,否则刚愈合的骨架都会被她拆散。
好吧,我账上的钱全部转给你,我才心安!斯音温柔地说道,然后抱住了一凡,主动地吻起了他。
一凡迎合她,但没有持久,只为她刚才的把所有所钱转给自己的话。
不用,晚上款就会到位,你放心回中山,明天太阳依然升起,一切都会越来越好。一凡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,用女人的钱,一世难安,更何况这一切都是谎言。
送走斯音后,一凡开着车就去了莞城商场,远远还看得见李小秋的车停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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