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将贺时年彻底压死,我的这口怨气难以咽下。”
“还有一点,以你们家还有背后的关系支点是不可能斗得过褚青阳的。”
“褚青阳在京的关系点可一点不弱。”
薛见然面部表情僵硬,类似的话,他爹薛明生也说过。
本来寄希望于贝毅的。
但是,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和了解。
不管薛明生还是他薛见然都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那就是贝毅在他的家族里面根本说不上几句有分量的话。
“贝少,我爹说西陵省要动荡,要变天了我想我们这段时间还是低调一点。”
“先将勒武县的这块地处理了,我们将钱赚到手再说。”
“我们前后也就花了三个亿,捂一捂,届时说不定可以卖十个亿。”
贝毅听后,非但没有冷静下来,反而愈发暴躁。
“你要知道,这块地是六个亿拿下的。”
“我们两人出了三个亿,黄广圣一个人就占了三个亿。”
“他虽然没要一分钱,但提出了要求。”
“我贝家倒是不惧,但你和你爹可是要想清楚了!”
薛见然一听,眼睛瞪大,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。
薛见然当天晚上就回了省城,找了乔一娜。
他将贺时年的遭遇全然告诉了乔一娜。
乔一娜听后,眼神僵硬了一瞬,但什么也没说。
“乔一娜,我劝你还是尽早从了我吧。”
“你心心念念放不下的那个男人,如今已经被贬成为了阶下囚。”
“以后也再难有翻身的机会。”
“只要你跟了我,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满足你。”
乔一娜看向薛见然。
“薛见然,我们分手吧。”
薛见然一听这话,整张脸很快黑了下来,随即一阵的扭曲。
“乔一娜,你说什么?你要跟我分手?”
今天本就在贺时年那里受到了折辱。
此时乔一娜说分手,更是雪上加霜。
他只觉屈辱感盈满身体的每一个毛孔。
乔一娜郑重点头:“对,我不喜欢你,从来没有喜欢过。”
“我无法和你在一起,求你放过我。”
一听这话,薛见然的面目狰狞而可怖,眼珠几乎要掉出来。
薛见然咆哮了,如疯狗一般咆哮!
“乔一娜,老子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出手帮你。”
“出手帮你们全家。”
“在省城安排了工作,让你远离宁海县那个是非之地。”
“你现在他妈的说不爱我,要跟我分手。”
“老子是副省长的儿子,老子他爹是副省长。”
乔一娜目光呆滞,依旧不为所动。
“这意味着什么?你他妈的知不知道?”
薛见然整个人都变得狂躁而扭曲。
他无法接受这种屈辱,何况这种屈辱还是乔一娜带给她的。
乔一娜是什么?
那就是连贺时年都不要的一只破鞋。
乔一娜却冷冷道:“感谢你对我的好,感谢你为我的付出,还有我的家人”
“我心里面是感激的,但是我真的无法爱你。”
“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,更不能逼迫着自己。”
薛见然突然甩手一巴掌打在了乔一娜脸上。
耳光清亮,仿佛用尽了薛见然全身的气力。
乔一娜的头发凌乱,一个巴掌印清晰印在她的脸上。
“贱人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“老子和你谈了那么长时间的恋爱,一切都尊重你的想法,处处迁就你。”
“老子他妈的,为了尊重你,生生憋着没碰你。”
“你他妈的,敬酒不吃吃罚酒,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。”
说完,薛见然扑了过去。
将乔一娜按在身下。
乔一娜疯狂挣扎,拼命反抗。
但她毕竟是女儿身,哪里能反抗得过薛见然?
最后乔一娜没有了丝毫的力气,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。
她放弃了抵抗。
衣服碎了,裙子也碎了!
她满身的红痕和口水染身的凌辱
机械式的接受着这一切
5分钟之后,薛见然爬了起来。
刚才眼里的屈辱、愤怒已经消失了。
眼里带起了丝丝快意,当然更多的是自卑。
怎么国外的药也治不了他的病?
薛见然继续爆吼出声,想要以这种方式掩饰那心底的自卑。
“乔一娜,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薛见然一个人。”
“你是逃不脱我的手掌心的,你趁早死了这条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