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亲身领教过了。
虽然心里充满了紧张。
但苏澜最后还是缓缓打开了门。
是的!
那个男人站在外面,嘴里散发着酒精混合着尼古丁的味道。
讨厌极了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
苏澜平静开口,身体却挡着门口,生怕这个男人冲进来。
“进去说!”
他的声音依旧霸道而不容置疑,眼神镇定又如利刃。
苏澜的心跳再次加快,她看了这个男人一眼,最终没有拒绝。
也似乎不敢拒绝。
贺时年进来。
门关!
安静瞬间显得异常安静。
苏澜慌了神。
她想想真是可笑,自己为什么要慌乱?
越是如此,不就让这个男人看笑话了么?
我是苏澜,宠辱不惊,自强自立,一切尽在掌握决不能。
“说吧!”
苏澜倚靠在窗子边上,双手交叉于胸前,眼神却示意贺时年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。
但是这个男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向她走来。
脸红了,心跳愈发加速了。
这个男人有前科,什么事他都会做,也敢做。
“站住,你你不要过来!”
贺时年脚步没有停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。
一把将苏澜深深搂在怀中。
苏澜眸子瞪大,全身狠狠抽动颤栗一下。
她想要挣脱,但这个念头一升起,又被她狠狠掐断。
这个男人将头埋于他的青丝之中。
他昨晚就是这样的。
只是,昨晚从后面,今晚从正面。
“为什么?”
贺时年问出这三个字。
苏澜心跳没有减速,她的身躯却从一开始的紧张,慢慢缓和下来。
这个男人的胸怀是那样的熟悉,她只觉得全身都被安全感所包围。
苏澜没有回答。
过了良久!
她的手臂下意识的,缓缓抬起,然后从后面搂住了这个男人。
此时一切无声胜有声。
苏澜的这个拥抱,已经给出了比之言语更有力量的回应。
贺时年收紧手臂,在她耳边低语:“这次,别再逃了。”
苏澜没有回答,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,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。
贺时年知道,他怀里的这个女人。
无论嘴上多硬,心里终究是向他投降了。
今晚一个人的月色是清冷没有温度的。
但此刻的夜色透过窗帘的缝隙撒入房间,却让这个房间带起了温度
峰峦如聚,波涛汹涌,滚滚洪流,奔腾向溪。
金芽嫩采枝头露,雪乳香浮塞上酥。
沙上并禽池上暝,云破月来花弄影。
重重帘幕密遮灯,风不定,人初静,明日落红应满径。
春来遍是桃花水,不辨仙源何处寻。
孤帆远影碧空尽,唯见长江天际流。
青纱帐里一琵琶,纵有阳春不敢弹。
今日我来弹一曲,纵使道消亦不悔。
撑霆裂月,情意绵绵。
情,此刻浓,爱,犹未尽。
风雨几度,征战几番。
云雨尽收,云梦归闲。
相拥而眠,爱意浓浓。
【注:此处省略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字。】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苏澜还睡得深沉。
她累坏了!
此时的她仿佛一只猫咪一般,收拢被子,蜷缩着身体,将自己裹胁得严实。
仅仅将三万青丝和那张绝美的俏脸露在外面。
只是不管被子还是床单,都早已失去了应有的整洁。
褶皱得似不堪入目。
贺时年穿好衣服,在她的雪白额头轻轻一吻。
离开了房间。
一个小时后,贺时年满头大汗回了自己房间。
洗了一个热水澡,穿好衣服,贺时年下楼去了餐厅门口。
贺时年给苏澜发了信息。
“你多睡会儿,我先回勒武,你晚些到。”
按照约定的时间,吴蕴秋准时到了。
她的后面跟随着周琴。
今天刘方没有再来,他虽大部队先回玉华市了。
“早,秋姐!”
吴蕴秋看了贺时年一眼道:“今天看你气色挺好。”
昨晚激情澎湃,洪流如注,深入浅出能不好吗?
贺时年笑笑道:“主要是你要去勒武县东开区视察,我心情舒畅。”
吴蕴秋浅浅一笑,算是回应了。
贺时年又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