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哭。裤子渐渐变红,血从布料里渗了出来,她也没哭。可这会儿听到孩子可能保不住了,她的眼泪就滚了出来,哗哗地往外流,哭得那叫一个伤心:
“二叔,你救救我的孩子啊,大家都说你医术高明,肯定有办法救我的孩子的。”
石宽也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“砰砰砰”地磕着响头,不停地哀求:
“二叔,救救我们的孩子吧……”
“别嚷嚷,静下心来,先把这颗药丸含在嘴里。”
文镇长没空管石宽,他拍了拍文贤莺的手,从包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,塞进了文贤莺的嘴里。
农公子心里有鬼,这会儿终于松了一口气,说道:
“贤莺是个好人,一定能挺过这一关的,肯定没问题的。”
这时赵寡妇板起了脸,怒瞪着农公子,破口大骂:
“就是你把文校长弄摔倒的,还在这里装好人,文校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……”
从看到了农公子,石宽心里就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,现在听赵寡妇说是农公子把文声音弄摔倒的,他不等赵寡妇说完,“噌”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伸手就掐住农公子的脖子,咬牙大骂:
“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杂种搞的鬼,今天我要你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