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肯定有什么原因,我帮你们问问看,能不能问出来不好说,能问出来自然最好。”
石宽对这事儿挺感兴趣,就应承了下来。反正他待会儿也要去春香楼,他都说了把阿香当朋友,那要结婚了,肯定得请朋友去喝杯喜酒的。
“那就拜托你啦。”
文二爷说着,还冲石宽拱了拱手。他这人就这样,没什么架子,就算当上了镇长,也还是跟以前一样随和。
三人聊了一会儿,石宽就走了。
回去的路上,他一脚踏进春香楼,就瞧见大堂里那牛春富正举杯自个儿喝呢,眼睛都有点儿鼓起来了,看样子是喝了不少。他上前抓了两粒碟子里的花生米,扔到嘴里,笑嘻嘻地说:
“牛公子,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,也不叫上我?”
牛公子晃了晃脑袋,斜了石宽一眼,眼神那叫一个不友善,没好气地说:
“我叫牛春富,别公子公子的,你才是公子。”
牛公子越是这样,石宽就越觉得有猫腻,也不啰嗦了,一屁股坐下来,收起刚才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,很认真地问:
“怎么啦,借酒消愁啊,你能有什么愁事,找人玩两局不就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