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我嫁给别人,你怎么还想着给他做轮椅?”
“我可不是帮他,他抢了心见的车车坐,我不给他做一个,那心心以后玩什么?”
石宽不愿意说是帮文老爷做的,那样他心里会不舒服。他帮文老爷做这个轮椅,那是因为文老爷是文贤莺的爹,有着血缘关系。
文贤莺知道石宽的意思,并没有把问题说得太深,只是说道:
“他是坏人,你是好人。”
石宽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,但应该不算坏人。被文贤莺这么一夸,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。他抹掉脸上的水,把脑袋歪过一边去,说道:
“慢点,我耳朵进水了。”
“进就进呗,脑袋不进水就行。”
话虽这样说,但是文贤莺还是竖起了小手指,把石宽的耳朵掏了一下。
“脑袋进水?你在骂我?”
石宽把脑袋仰过后去,拉住了文贤莺的手,幸福的看着。
这个样子,文贤莺真想低头亲一口下去,但她知道不能,只要亲下去了,肯定会被拉进桶里,衣服湿了不说,还要被连,那刚才刻意说这么多就白费了。她把石宽的脑袋往前推,去擦洗那后背,又把话题转移开:
“你从哪里学来自己动手做轮椅的,我以前怎么没发现?”
“以前也没人需要我做轮椅啊,发现什么。”
石宽老老实实的趴在了桶沿,刚刚升起来的一丝躁动,不知不觉就被抚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