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文一武,学子称呼您为师傅,也未尝不可呀!”
尉缭拄着拐,面有怒色,转身匆匆入内,“学子!本来以为你这个学子还不错,虽不是奇才。
也是个干练之才,现在看来一个韩重言就让你不知所措,心态自乱,老朽看来,你顶多是个庸才!”
林川一边听着一边匆忙跟着进入厅堂,案几上摆放茶具,茶还热乎着了,连忙上前,为尉缭斟上一杯,微笑着说道:“是,是,学子确实有点愚钝,您看,这不是来请教师傅来了嘛!”
实话实说,尉缭还是很欣赏林川的,毕竟一个年轻人能走到这步需要付出多少艰难与困苦。
没有才干与毅力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,但是尉缭自视甚高,看着眼前的小一辈,总觉得江山代代才人出,现在反而一代不如一代了。
望着林川一副讨好的神情,尉缭又好气又好笑,“你呀,糊涂!尉缭子数篇老朽是白传授给你了。”
林川用手搓了搓脸,满脸歉意,“师傅,《尉缭子》一书,您上次一下子传授太多,学子愚钝,有些没记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