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佛门禅师上门一事挑战一事,却令到了一界无疆与龙国大陆中一众强者的强烈不满。
不过黎小奇却不能让这群强者们误了他的事。因为,他的子母七星刀从来没有挑战过佛祖的高僧佛法与武学,这正是一个天载难逢的机会。
七星破禅:黎小奇迎战金悟心
黎小奇的靴底刚沾上一界无疆总坛前的青石板,孙干还在身后清点追击段天缘时折损的玄甲卫,西方便传来一阵梵音,如洪钟撞在每个人的心口。那声音不疾不徐,却带着穿透云层的力道,将总坛上空尚未散尽的魔道瘴气搅得烟消云散——这不是寻常的佛门诵经,是带着挑衅意味的“破邪咒”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地,一道金光自天际垂落,落在总坛外的白玉广场上。金光散去时,一个身着朱红僧袍的僧人负手而立,袈裟边缘绣着金线菩提纹,每走一步,脚下便生出一朵转瞬即逝的九品金莲。他左手托着一串龙眼大小的紫檀佛珠,右手握着一柄通体莹白的锡杖,杖头十二颗环铃无风自鸣,竟将一界无疆众人心头的战意压下去三分。
“来者可是佛门净觉寺的金悟心禅师?”孙干踏前一步,玄铁战靴在石板上踏出沉闷的声响。他刚经历过与段天缘的死战,肩甲还嵌着一枚魔道毒刺,此刻眼神如刀,“我一界无疆与佛门素来无冤无仇,禅师贸然上门,是何用意?”
金悟心缓缓抬眼,那双眸子竟如琉璃般通透,却无半分温度。他扫过广场上林立的一界无疆强者,目光最终落在黎小奇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:“贫僧此来,非为寻仇,只为切磋。听闻黎坛主的子母七星刀冠绝天下,能斩妖除魔,却不知能否破我佛门的‘不动禅功’。”
这话一出,广场上顿时炸开了锅。
“放肆!”玄甲卫统领周烈猛地拔出腰间长刀,刀身映着日光,寒气逼人,“黎坛主刚为追查段天缘奔波千里,损耗极大,你此刻挑战,算什么佛门高僧?”
“就是!”先天境强者林墨也按捺不住怒火,他的师弟在前几日与段天缘的缠斗中殒命,此刻眼中满是血丝,“佛门不是讲究‘慈悲为怀’吗?禅师这般趁人之危,与魔道又有何异?”
一时间,斥责声、怒骂声此起彼伏。一界无疆的众人大多是江湖儿女,最恨的便是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挑衅。龙国大陆赶来支援的几位隐世强者也皱起眉头,其中一位白发老者抚着胡须道:“金悟心禅师,老身久闻你是净觉寺百年难遇的奇才,禅功与武学皆臻化境,可这般上门挑战,未免有失风度。”
金悟心却似未闻,依旧盯着黎小奇,锡杖轻轻一顿,广场上的喧嚣瞬间被压下:“贫僧只问黎坛主,敢不敢接?”
黎小奇一直没说话,他垂着眼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刀鞘。那刀鞘是玄铁所铸,上面镶嵌着七颗夜明珠,对应着北斗七星的方位,正是子母七星刀的鞘身。方才金悟心的梵音与锡杖声,他听得真切——这僧人的内力已到了“禅武合一”的境界,寻常招式绝难应对。
可他的心头,却燃起了一股久违的热意。
自他十五岁得子母七星刀,闯荡江湖二十载,斩过魔道巨擘,败过武林盟主,却从未与佛门高僧交手。佛门武学讲究“以柔克刚”“以静制动”,他的七星刀却是以快破局、以刚立威,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武道,究竟孰强孰弱?金悟心的出现,恰好给了他一个答案。
“诸位稍安勿躁。”黎小奇终于开口,声音不高,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。他抬眼看向金悟心,眼中没有怒意,只有战意,“禅师既来挑战,我黎小奇若不应战,倒显得我一界无疆畏缩了。三日后,就在这白玉广场,我与禅师一战。”
“黎坛主!”孙干急了,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袖,“你方才与段天缘交手时,左臂中了他的‘化功散’,虽已用丹药压制,可内力尚未完全恢复,此时与金悟心对战,太过冒险!”
“是啊黎坛主!”周烈也劝道,“这金悟心的不动禅功据说能硬抗神兵,你的七星刀虽利,可若破不了他的防御,岂不是要吃亏?”
黎小奇拍了拍孙干的手,语气坚定:“孙兄,我知道你们担心我。可武道之路,本就无坦途。若因内力未复便避战,我这一身刀法,又有何意义?更何况,金悟心的禅功与武学,正是我七星刀的试金石。今日若错过,他日再想寻这样的对手,可就难了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,语气带着几分恳切:“三日后的一战,是我与金悟心的私人切磋,无关两派恩怨。还请诸位不要插手,让我二人公平一战。”
众人见他态度坚决,知道劝不住,只能作罢。周烈咬牙道:“黎坛主,若是那金悟心耍诈,我等绝不会坐视不管!”
金悟心见黎小奇应战,脸上露出一丝笑意,双手合十:“阿弥陀佛,黎坛主果然快人快语。三日后,贫僧必当全力以赴,不辜负黎坛主的盛情。”说罢,他脚下金光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