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事吗?想必是贺家长辈安排给他的亲事……娘娘莫不是打算让奴婢做小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傻姑娘……”晏清禾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,“我的明月举世无双,治家之才多少命妇嫔妃也比不上,嫁个太医已是低嫁,我又怎么舍得让她做妾?依我看,贺观说的喜事或许不是同旁人成亲……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是你,傻姑娘。”晏清禾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柔声道。
“我……”明月笑道,“娘娘真是愈发爱开玩笑了,他怎么会想要娶我呢?他心里装的明明就是彩云呐……”
“可彩云已经走了十年了,他心中或许早就不在意自己未来有没有妻子,”晏清禾淡然道,“而且,娶一个本宫的心腹做妻子,是他所能投诚的最佳方式。”
“投诚?”明月诧异道,“为着彩云,他本身就是娘娘的人啊,如今又如何突然来了投诚这一说?”
晏清禾摇摇头,“仅凭感情,到底是空中楼阁,只有利益相连捆绑,如此方为脚踏实地,这个道理本宫明白,他贺观也明白,他担心本宫反水,在关键时刻弃他于不顾,所以他才想要以此来进行捆绑,到时候本宫为了你,也不可能弃他而去。”
“那娘娘可是有那贺观什么把柄?”
晏清禾摇摇头,任凭她如何回忆,也记不起同他除了彩云外的一丝瓜葛。
但突然间,一句话闪现在了她的脑中。
空谷的清晨伴着泥土的清香,那人附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为着当时头痛欲裂,她并未将这机会放在心上。
“娘娘会如愿的。”
或许,这就是他投诚的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