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事情，不用年底，一个月时间我让你升任宣传科副科长，年后升任宣传科科长，我们还是自己人。第二，刘海中的工作结束了，我让你现在就去顶他的工作。

    好了，你现在选！”

    李怀德依然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，非常严肃，根本不像开玩笑。

    本就慌神的许大茂，背后早被汗水浸湿。

    刘海中的工作结束了是什么意思？难道李怀德说得都是真的？

    可是两边都是坑，让他怎么选？

    王铁蛋不止一次警告他，一定不能透露出他的存在，最近又因为东城分局抓捕的事情，双方有了点隔阂。

    真要是告诉了李怀德真相，被王铁蛋知道，那以后就没办法处了。

    可要是不告诉李怀德，明天就要去打扫厕所。

    这也是大坑，脏和累一方面，不得被傻柱笑死。

    肯定不行。

    难道要去辞职。

    这倒是一个好的选择。

    手上还有药，可以打通很多关系，不受轧钢厂的鸟气。

    可也有坏处，容易激怒李怀德。

    李怀德调查过他在乡下的那些破事，在这个关键时期，万一拿那些事情做文章，肯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

    难啊！

    许大茂脑筋疯狂转动，一直在想破局之法。

    想到王铁蛋的嘱托，他瞳孔一缩，好像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。

    不让王铁蛋知道是他说的，不就行了吗？

    我果然是个聪明人。

    “李主任，我可以说，但你要保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，即使以后别人问起，也不能说是我说的。”

    李怀德心中一喜，终于诈出来了，不过，表面依然装作很平静。

    “好~我就说是我调查，猜测出来的，自己人，那就坐下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谢谢李主任。”

    许大茂坐到椅子上，想了下措辞接着说道：“那药是王铁蛋给我的，老中医也是王铁蛋介绍给我的。”

    他没直接说，药是王铁蛋制作的，给自己留了条后路。

    “这事我大概猜到了，先说说东直门外小院的事，不要想，实话实说。”

    李怀德眼神犀利，他经验丰富，不想给许大茂留下思考的时间，容易造假。

    许大茂心中一惊，还好第一句说了真话。

    不过，怎么那么关心东直门外的事情干嘛？

    难道给刘海中设套的事情也泄露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