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往肚子里咽。
他知道,现在的形势很不好,冉秋叶已经开始了打扫卫生,进行改造,自己上去搭个话都让人训斥。
所以对于自己的子女,那是一句重话都不敢说。
搞不好,就得步冉秋叶后尘。
和闫家差不多情况的,院里还有三家,家里的孩子都是中学生,不上课了,那叫一个闹腾。
好在伤人案就发生在胡同口,印象比较深刻。
包括闫埠贵,所有家长都是一再提醒,闹归闹,千万别乱来,万一真遇上了,就只能当一辈子瘸子。
也正是这份提醒,让这群孩子只是喊喊口号,参加学校的一些活动,没敢出来祸害人。
当然,也有例外,棒梗。
因为进过看守所的问题,还有家庭问题,棒梗不仅被排除在群体之外,还被打上了劳改犯的帽子。
棒梗本就自卑。
不带我玩,那就自己玩,反正不用上课,那叫一个自在。
自在可不只是溜达玩,饿了要吃,渴了要喝,有好玩的也要凑凑热闹,都需要金钱支撑。
现在不是以前,只要棒梗伸手,即使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给,也可以到傻柱家摸上几毛。
现在的贾张氏是没钱,秦淮茹不给钱。
院里到处都是人,根本没地方下手。
棒梗到处溜达也溜达出了经验,只要街上有活动,必定吸引大批的民众观看。
这个时候,就是他发挥技术的时候。
现在钱不好偷,谁家都不富裕,浪费的时间也多。
可是弄上点东西,往书包里一放,然后到废品站或者旧货市场卖上三毛五毛,一块两块,简直不能太轻松。
棒梗本来就是小孩,长得白白净净,无形给他自己镀上了一层保护膜,让他自己的偷盗事业仿佛如鱼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