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亏损齐聚一堂?”
气急败坏的花旗的大股东亨利,看着这个生面孔,就差直接骂了。
南方铜业的总裁脸色难看,但还是小声给这个新晋股东讲解了一下:
“蒂姆先生,现在的问题不是多少亏损的事情,最核心的问题是现在我们这25万手的持仓、600万吨的空头头寸无法撤退的问题。
如果无法顺利撤退,最终又不能达成和解,那么最后亏损多少就要看对手想要盈利多少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即使对手继续拉升铜价,我们也没有办法?”
“对,面临交割了,就是这么无奈,对手可以轻易的把铜价继续拉升,拉升到5000美元、6000美元,甚至更高,这样就会产生上百亿甚至是几百亿的浮亏。”
“我就不信这小子敢把我们逼急了,敢鱼死网破,就算再拉升一波,也就是一两百亿的浮亏罢了。”
“乔治,你说的轻巧,感情这里面你的钱不多。”
“什么叫我的钱不多,我也至少要损失百分之十以上。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之前你坐着那小子的顺风车,在港股上斩获颇丰。”
“好了,现在不是自己人吵架的时候。”
“大家也不要太悲观,别忘了,空头里面还有华国国储局和他们国企席位超过10万手的头寸。”
“你觉得那小子会害怕得罪那帮人?
就算真的害怕,最多用从我们身上赚到的钱去弥补罢了,要知道我们才是最大的空头,才是那小子最大的对手盘。”
“那就没招了?”
“还有两招,只不过代价太大。”
“先把所有可以用的手段都打出去吧,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,核算一下最终亏损,我们再看看是否要用最后的手段。”
“哎,期货商品是天然的多头,这个至理名言都被这些年的顺风顺水给湮灭了,自寻死路、非战之罪啊。”
花旗的大股东亨利浑不在意一群人死了爸爸一样的表情,边说边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