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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会主动为李清露剥一颗葡萄,会为李秋水递上一杯茶水,脸上带着真心的笑容。
萧峰看着身侧三位姿容绝代、风格各异的佳人——李清露娇俏活泼,李青萝温婉雅致,李秋水冷艳迷人,听着她们清脆的笑语,感受着手中的温软,心中感慨万千。
他曾是江湖浪子,曾经历家国变故,如今虽无帝王之名,却有帝王之尊,更有这三位佳人相伴,帝王霸业之余,这份人间烟火的温馨,亦让他感到一种别样的充实与快意。
华灯初上,皇宫内苑更是别有一番风情。
宫墙上挂起了红灯笼,照亮了宫殿的飞檐翘角,殿内烛火通明,晚膳早已备好,摆满了整张餐桌。
既有西夏的烤全羊、手抓饭,又有江南的清蒸鲈鱼、东坡肉,还有李秋水最爱的逍遥派秘制药膳,菜肴丰盛,香气扑鼻。
三人围坐在一起,席间笑语盈盈,其乐融融——李清露会说起今日朝堂上的趣事,李青萝会分享自己新学的琴曲,李秋水则会讲一些逍遥派的奇闻异事,萧峰偶尔插几句话,逗得三人哈哈大笑,殿内的气氛温馨而热闹。
至于夜晚的归宿,萧峰则随性而为。
有时,他会留宿于李清露的正宫,看着她卸下钗环,变回那个依赖他的小女人,她会依偎在他怀里,听他讲江湖的故事,问他西夏未来的发展,他会耐心地为她分析,既是她的丈夫,又像她的兄长与父亲,给予她温暖与指引;有时,他会踏着月色走向李青萝的寝殿,她会在窗边等他,为他准备好热水,帮他擦拭额头的薄汗,听她诉说心中的情思,重温那段在曼陀山庄共过患难的深情,他会紧紧抱着她,告诉她:“青萝,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。”;偶尔,在某种微妙的心绪牵引下,他也会步入李秋水那弥漫着神秘气息的宫殿,在那里,没有君臣之别,没有年龄之差,只有两个高手之间的惺惺相惜,只有成年男女之间更为成熟、更为复杂,也更为炽热难言的情感交流,她会为他抚琴,会与他对弈,会陪他喝酒,直到深夜。
无论与哪位佳人共度良宵,待到身边人沉沉睡去,发出均匀的呼吸声,萧峰总会悄然起身。
他习惯于在万籁俱寂的子夜时分,于窗边或外间的蒲团上盘膝坐下。
窗外,皎洁的月光如水般洒下,透过窗棂,落在他刚毅平静的面容上,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,鬓边的几缕白发在月光下格外清晰,却更添了几分沧桑与威严。
他屏息凝神,双目微闭,体内那浩瀚如海、已臻化境的内力便开始缓缓运转。
那内力源自丐帮的“降龙十八掌”,融合了少林的少林内功,更有逍遥派武学的精妙,如今已浑然一体,如宇宙星辰般,循着玄奥的轨迹在经脉中周流不息。
白日的柔情蜜意、权力富贵,那些红尘中的喜怒哀乐,皆在这至精至纯的真气运行中,被一点点沉淀、提炼,最终化为他武道根基的一部分,让他的内力愈发深厚,心境愈发澄澈。
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悠长而平缓,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,与月光交相辉映。
他知道,武道之路永无止境,长生之秘更是渺茫,可他依旧在不懈前行——不为权力,不为富贵,只为能更好地守护身边的人,只为能达到那无人企及的武道极致,更只为不辜负这难得的、集帝王之尊、齐人之福与武道修行于一体的人生。
这,便是萧峰在西夏的这段美妙无比的日子。
既有红尘极致的享受——美人在怀,权力在握,人间烟火的温馨;亦不忘追求那超脱凡俗的至高境界——武道巅峰,心境圆满。
他在柔情与豪情间游走,在红尘与超脱间平衡,活成了世间男子都向往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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