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书珩侧头看过去,不咸不淡地说道:“县丞大人怎么就能断定学生是在胡闹?”
“梅氏胭脂铺一案,证据确凿,人证物证俱在,岂能容你在此信口雌黄。”
“哦!县丞大人所说的证据,是指那些被搜出来的有毒的口脂,以及那用了口脂后中毒身亡的受害者?还是指住在城北贫民窟的受害者连几吊钱的药钱都付不起,却能买得起十两银子一套的润肤露?”
彭得胜张口就想反驳,可嘴皮子张张合合几次,最终是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。
杭书珩则继续说道:“况且,大人都还没判结案,县丞大人您又何必急着喧宾夺主。”
“你,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我哪有……”彭得胜被他这一番挑拨离间的话弄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,连忙朝县太爷拱手解释,“大人莫要听这小子胡言乱语,下官绝无半点要僭越的意思。”
杭书珩冷冷一笑,凉凉地道:“嘴上说的好听,行动上可一点也不自觉。”
“你闭嘴,休要在此挑拨离间。”彭得胜指着大喝一声,他觉得杭书珩就是专门克他的,每次交锋,他就没讨到过一次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