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一直留下的,组织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,没必要强求这个。”
杨辰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,我只是舍不得这份打下来的基业,倒也不是非留在清沅,其实去那对我来说无所谓,我对任何地方、任何岗位都有信心,也不害怕任何挑战。”
花幼兰赞赏地看着杨辰,脸上绽放着笑容:“你有这份自信就好,有的时候组织上的很难说,不是说你想去那就去那,或者说你想留下就能留下的。”
于是杨辰好奇地问道:“刚才跟左一民书记在一块喝酒,左书记的安排什么时候能定下来?弄的他人心惶惶,只能借酒浇愁。”
说起这个,花幼停顿了一下,看了看杨辰:“他这个很快,本来准备一次性调整到位的,但方案没有获得国家组织部的认可,只能采取小步快跑的方式,一步一步慢慢来,接下来会有很多变动,但具体怎么变,我也无法确定。”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