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不生!” 文竹小声嘟囔着,垂下眼眸避开他的视线。
杨炯闻言又好气又好笑,这丫头的倔脾气上来,十头牛都拉不回,这次非得好生 “收拾”她一番不可。
杨炯这般想着,忽然长臂一揽将她横抱而起,几步便至雕花漆床前。帐上青缎流苏垂落,扫过她羊脂玉般的颈侧,引得她又羞又痒,心儿似小鹿般乱撞。
平日里能单手勒住惊马的文竹,此刻竟被这细碎流苏扰得偏头躲闪,倒泄露出几分难得的女儿娇态,看得杨炯喉头发紧。
“且慢!” 文竹撑住他肩头,指尖无意按在他锁骨凹陷处,“你答应过要去坐……”
话音未落,便被杨炯噙住唇瓣。
杨炯刻意放缓气息,直吻得她腰间玉带扣撞在床栏上,叮当乱响。
趁着文竹气息紊乱,杨炯指尖灵巧地扯开裙带,月白襦裙松垮滑落,露出内里绫罗衬裤。他却不急着深入,反握住文竹左脚踝,三两下褪去绣鞋。
只见那足弓如新月般柔美,五趾莹润如玉笋,常年奔波却不见半分茧子,比深闺千金的绣足更要精巧三分。
“好个金莲不沾尘!” 杨炯屈指轻挠她足心,看着雪白脚背绷起青筋,故意凑近耳畔调笑道:“往日与我耍性子时的泼辣劲儿,怎不见了?”
文竹羞得欲抽回玉足,却被杨炯精准扣住涌泉穴。他指尖蘸了案头龙脑香露,顺着趾缝缓缓游走,湿润凉意惊得她脚趾蜷缩,恰似并蒂莲收拢粉瓣,娇怯之态更胜三分。
杨炯眼底闪过狡黠,暗道今日定要治服这嘴硬丫头,拇指忽地在她足心劳宫穴画圈,酥麻之感如电流窜上腿根,直惹得文竹眼眶泛起盈盈水雾。
“你……你好无赖!” 文竹又急又恼,扬手便要劈向他肩井穴。杨炯早有防备,侧身避过的同时顺势将人揽入怀中。
文竹挣扎间,右手不慎按上他腰间要紧处。霎时间脸色骤变,从绯红转为艳红,僵在原地,羞得恨不能钻入地缝。
杨炯见她耳垂红透如滴血,偏要逗弄:“怎么,这是要反客为主?”
话音未落,已用齿尖咬开她中衣系带,藕荷色抹胸映入眼帘。金线绣就的螭纹盘绕其上,既衬得肌肤胜雪,又将她眉眼间的英气烘托得愈发夺目。
杨炯叼住抹胸边缘轻扯,温热气息拂过锁骨凹陷处:“瞧瞧,这软罗绸缎可比你那些劲装好看多了。”
文竹只觉眼眶发烫,生平头一遭被这般捉弄,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腔子。她虽身负武艺,此刻却慌得没了章法,只红着眼眶,又羞又恼地瞪着眼前这冤家。
杨炯瞧她这副模样,心下暗笑,忽地将她右脚托至唇边,作势要吻。
这举动惊得文竹心颤魂荡,猛地抽回玉足,一咬牙翻身将人压住,双手牢牢扣住他手腕:“还敢胡闹?”
“倒学会先发制人了?” 杨炯笑着挑眉,右手却悄无声息握住她脚趾,轻轻揉捏逗弄。
这一触,文竹脚背立时绷成弯月,十趾泛起海棠般的红晕。
杨炯趁机凑近耳畔,语气温柔却暗藏威胁:“快告诉夫君,攒钱作甚?难不成家中还短了你的用度?”
文竹本想硬扛,忽觉腰间大手不安分起来,吓得浑身一颤,哪里还敢斗气,忙带着哭腔求饶:“我说!我说便是了……”
尾音发颤,却是杨炯掌心已覆上她臀瓣,惊得她抬起头,眼中满是又羞又恼的嗔怪。
杨炯收了调笑,挑眉睨她:“还不快说?莫要逼我对你这小蹄子行家法!”
文竹横他一眼,忽地将脸埋进他颈窝,温热气息拂过皮肤:“大族兴衰不过百年,我攒些银钱,日后……日后若你落了难处,也能有口饭吃。”
这话惊得杨炯一怔,随即皱眉道:“你那点积蓄能顶什么用?休要整日胡思乱想。”
文竹轻哼一声,声音软糯:“休要小瞧人!除了月钱,母亲还给我药铺分红,如今已攒下五百两了。真到那地步,虽不能助你东山再起,好歹能保衣食无忧。你自小锦衣玉食,哪晓得饿肚子的滋味。”
话音刚落,杨炯只觉心间某处最柔软的地方,被这番话狠狠撞开,当下猛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滚烫的吻落上她唇瓣。
杨炯忽然想起,文竹幼时家中遭逢饥荒,亲人皆是被饿死,她不知道饿了多久,才被谢南收养。
于文竹而言,世间最要紧的事莫过于温饱。那段饥肠辘辘的岁月,早已在她心底刻下不可磨灭的伤痕。她不擅说情话,只晓得要用最实在的方式护着在意的人。在她心里,让所爱之人免于饥寒,便是最深沉的情意。这般赤诚心思,又怎能不叫人心暖?
良久,杨炯望着怀中软玉温香般的文竹,喉间发紧:“好文竹,可愿与我生个孩子?”
文竹身子猛地一僵,旋即双臂紧紧环住他脖颈,声音细若蚊蝇:“使不得的……我身为侍妾,哪能抢在主母前头有孕?传出去要被人戳脊梁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