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不语,耶律拔芹足趾勾开他衣襟,嗔声又问:“长安城里的百花,比之漠北星芹如何?”
话音未落,整个人已被打横抱起。
罗帐垂落,耶律拔芹忽的安静下来,只是轻声呓语。
五更梆响,耶律拔芹蜷在杨炯怀中,鼾声渐起。
晨光熹微,耶律拔芹悠悠转醒,见这满地狼藉之景,直羞得她扯被蒙头。
杨炯笑着去掀,却被她咬住手指,大叫辩解:“昨夜……昨夜我醉了!”
“对对对!都是我的错,行了吧?我的草原小野马!”杨炯轻笑着调侃揶揄。
耶律拔芹听了,不依的扑到杨炯怀中,羞愤欲绝,胡乱捶打他胸膛撒气。
也不知闹了多久,耶律拔芹累得气喘,这才罢休。
蓦地,她似是想起什么,再次软倒在杨炯怀中,眼波流转,悄声询问:“你……你可记清如何训马了?要不要……再温习遍?”
“哈!你这小野马,看招!”
“哈哈哈!夫君饶命!”
窗外雨泼新绿,屋内春洒红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