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不说话了,心里别提有多窝火。
“怎么,还不乐意了。”池然的手轻轻捏着他的下巴,靠近时想要亲,又停了下来。“咋办,你都被张拉拉摸过了,还没洗。”
在这种事上,她是有洁癖的。
向野的心啊!
池然离开了床,回头看着向野,带回家玩可没意思,现在他已经不需要用药,不如换个地方。
只是她一个人也整不动,出去看看外面还有谁。
张佑斌回来了。
“你回来的刚好,刚才郝大队给我打电话,说是张拉拉已经交代喷药的事。”深呼吸,有点紧张。
池然不知该怎么开口,看着张佑斌许久。
张佑斌在等池然说下去,见她不说了。
“喷的什么药?”
“要给他换个地方。”池然尴尬地笑着,总不能说是那什么吧。
张佑斌愣了下,“换什么地方?”解药,不应该在医院吗?
“有浴缸的地方,他需要泡水。”池然想了半天,这个说词比较好,需要泡水。“就去附近的酒店,你背着他,我去开房。”
“行。”
找了个轮椅,张佑斌推着走出了医院。
抬上车时,开车的人愣了下,没说什么,少主说去哪,就去哪。
安顿好,都已经是深更半夜。
张佑斌动作很快,直接把兄弟扒光了放在浴缸里,摇了摇头。“我就不给你洗了,这么大的人,受不了。”脱衣服,他都有点那什么,要不是一起长大的,真做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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