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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翔图书 > 户外直播:开干!玩的就是真实! > 第1017章 那个年代 那些故事和人

第1017章 那个年代 那些故事和人(2/3)

夜。”

    火中老村长沉默良久,终于低语,

    “那就……记住,无论听见什么,看见什么,别回头。

    因为真正的矿难,从来不是塌方!

    而是有人,在地下……醒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火焰骤灭,黑暗重临,

    陈泽闭眼,将哨子再次抵在唇边。

    第三声,即将响起……

    远处,山沟村的炊烟忽然停滞,

    天边云层裂开一道细缝,

    漏下的光不是金色,而是……和笔尖一样的,幽幽蓝焰。

    第三声哨响,并未真正响起。

    就在陈泽的唇即将触碰铜哨的刹那,一股无形之力攫住了他的喉咙,不是手,是声音。

    那是一声极轻、极缓的咳嗽,从矿道最深处传来,

    像是被地心吞咽了三十年,终于挤出一丝回音。

    “咳……”

    陈泽浑身一震,瞳孔骤缩。

    这咳嗽……他听过。

    在一百个梦里,在父亲临终前最后一刻的病房外,隔着门缝听见的,就是这一声。

    可父亲死于矿难当日,根本没进过医院。

    除非,他活下来了?!

    “别吹。”那咳嗽声后,竟接上一句低语,沙哑得如同岩层摩擦,

    “哨子是钥匙……但开门的,是执念。”

    马灯忽然自行亮起,火苗不再是橙黄,而是泛着青灰,

    映照出守夜室角落一道从未存在过的影子:佝偻、单臂残缺、手持一盏老式矿灯。

    王玉兰猛地捂住嘴,泪水夺眶而出,“老……老陈?!”

    陈德喜踉跄后退,撞翻铁床,

    “不可能!我亲眼看见你被埋在三号巷!我亲手烧了你的衣服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烧的,是我穿过的衣。”那影子缓缓抬头,半张脸被阴影遮蔽,另一半却清晰可见……

    正是陈泽父亲年轻时的模样,只是右臂齐肩而断,袖管空荡,

    “但我没死。我只是……没能回来。”

    空气凝固,陈泽手中的铜哨“当啷”落地,蓝焰笔却暴起强光,在空中疾书:

    “你为何不归?”

    字迹如血,悬于父子之间。

    影子沉默片刻,抬手指向煤炉,那已熄灭的炉膛中,竟缓缓浮现出一面水镜般的光面,

    映出的不是现在,而是1988年7月13日的深夜。

    画面中:

    矿道并未塌方。

    十七名矿工围在一处新掘的岩洞前,惊恐后退。

    洞中伸出的,不是岩石,而是一根根漆黑、湿滑、布满环状褶皱的……触须。

    它们缓缓蠕动,缠绕住一名工人的腿,将其拖入地底,无声无息。

    而陈泽的父亲,正用断臂死死卡住铜哨,不让它发出声响,

    他知道,一旦哨响,裂隙开启,那些东西就会顺着时间爬出来!

    “我们发现的不是矿脉。”影子低声道,

    “是活山,这座山,是某种沉睡巨物的壳。而矿道,凿穿了它的茧。”

    “那天我没死,但我不能回去。”他望向陈泽,

    “我留在地下,用铜哨反向镇压裂隙,把那晚的时间‘锁’在循环里,

    让所有人以为他们死了,其实是被我藏进了‘那一刻’。”

    “每一次轮回,我都借你的梦咳嗽,只为告诉你:别回来。可你……还是来了。”

    陈泽跪倒在地,泪流满面,“爸……我找了你三十年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影子伸出手,虚抚他头顶,

    “所以这次,轮到我来找你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,整个矿道开始逆向崩塌——石块从地上飞回墙垣,裂缝闭合,时光倒流。

    守夜室的日历疯狂翻页,最终停在1988年7月13日,下午5:47。

    正是矿难“发生”的前十分钟。

    影子渐淡,只留下最后一句,

    “这一次,别吹哨。带他们走,走我从未走过的路。”

    陈泽猛然抬头,只见墙上旧标语“安全生产,重于泰山!”的背面,竟浮现一行血字:

    “出口在入口之下。”

    他抓起铁锹,转身冲向矿道最深处,嘶吼:

    “叔!二婶!跟我来!

    这一次,我们不当亡魂,我们当凿光的人!”

    拖拉机早已不在原地,而是在山沟村村口的老槐树下……

    此刻,一朵野百合悄然绽放,花瓣上, 躺着一枚锈迹斑斑的铜哨和一张全新的地图,

    上面写着:

    “第一轮回,已完成。”

    野百合的花瓣忽然无风自动,那枚锈迹斑斑的铜哨轻轻一颤,竟从花蕊中浮起,悬于半空。

    三秒后……

    它自己吹响了,不是通过唇,也不是风,而是大地的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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