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伺候,其实也是两个娘子求饶,他才放过他们。
自从武植看了西门庆那里搜来的《御女心经》后,他没有修炼后面的邪功,倒是把前面闺房之乐的精髓给学了去,现在实力更加恐怖,让赵福金和李师师是又爱又怕。
不,现在李师师已经改名赵诗诗。
看着武植前来,诸位将领纷纷打趣:“大当家,你辛苦了。”
武植挠了挠头:“嘿嘿,大家一起吃午饭,边吃边说。”
“驸马,奴婢去叫殿下出来用膳么?”丫鬟小心翼翼问了一句。
武植摇了摇头:“把两位殿下喜欢吃的送进屋去吧。”
丫鬟点头照做,脸蛋不由得红润起来。都说只有累死的牛,怎么田反而不行了呢?为啥家里那死鬼,几下就玩事了?
见大家坐下,武植喝了一口茶,看向时迁:“时迁,你说说,这些日子打探到什么消息了?”
时迁点了点头,将卢俊义的事情娓娓道来。
卢俊义是河北大名府的富商,家财万贯,人称“玉麒麟”。他为人正直,乐善好施,经常组团帮助商旅,从未想过落草为寇。
然而,吴用为了给沂蒙山增添一员大将,竟设下毒计!他假扮算命先生,混入卢府,在卢俊义的书房里偷偷写下了一首反诗,还留下了一封信,声称“天机不可泄露,需一个月后方能打开”。
卢俊义不疑有他,便将信收了起来。
谁知,卢府的管家李固早已被宋江收买,趁着卢俊义外出行商时,暗中向官府告发卢俊义私通梁山。官府立刻派人搜查卢府,果然在书房里找到了那封信——信中赫然写着卢俊义与梁山勾结,准备攻打大名府的“罪证”!
卢俊义百口莫辩,被押入大牢,判处死刑。就在行刑前夕,大名府知府梁中书突然病逝,城内大乱。宋江趁机带人劫狱,将卢俊义救出。
卢俊义虽然得救,但已无路可退,只能被迫加入宋江一伙。然而,他心中始终记恨梁山,尤其是“武植”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武植听完时迁的汇报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“宋江这厮,竟然用我梁山的名义陷害卢俊义!”
武松怒道:“大哥,咱们直接带兵,将宋江这伙贼人给灭了!”
关胜、呼延灼和徐宁也纷纷点头。
“怕是没这么简单,时迁,宋江如今实力如何?”
“宋江如今,已经拥有五万多兵士!而且看他们的动作,怕是又要打劫什么地方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倒吸一口冷气。这宋江,发展得也太快了吧?
当即,时迁就将宋江在沂蒙山的发展情况说了出来,众人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要攻打下沂蒙山,估计没有个十万大军,根本就办不到。
武植沉默片刻,看向了外面的天空:“倒是小瞧了这厮。算了,眼下不是管他的时候,咱们梁山的发展要紧,我总感觉,这天下即将起风了!”
众人一直知道武植有大规划,但他却在等待一个时机,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。
“对了,徐宁,你是不是有个表弟叫汤隆?祖辈都是铁匠?”
徐宁瞪大了眼珠子:“大当家,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能帮我把他请来么?咱们梁山需要他这样的人才!条件随他开,今后,咱们梁山的兵工厂,他就是副厂长!”
“那正厂长是谁?”时迁好奇问了一句。
武植笑道:“当然是咱们大宋第一火炮师——轰天雷凌振!你们可别小瞧了他,他可是你们将来的后勤供给部长!”
徐宁虽然不知道兵工厂和铁匠铺有啥区别,但总之很厉害就对了。大当家的炸药包,那威力可是有目共睹。就是这玩意还是太危险了,用不好就会炸死自己人,武植都不敢常用。
“没问题!大当家,我即日起程,马上去请我表弟出山!”徐宁说着就走,都不拖泥带水。
时间匆匆,两日后,大宋皇宫紫宸殿。
五更时分,紫宸殿内灯火通明,金炉吐雾,赵佶端坐龙椅,手指轻轻敲击着案上的《宣和画谱》,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殿中央的金国使者——完颜宗翰。
完颜宗翰一身锦缎华服,辫发垂肩,虽刻意模仿宋人装束,而且长得与汉人几乎没有区别,却仍掩不住那股草原狼王的凶悍气息。
他微微躬身,声音洪亮:“大金国皇帝致书宋国陛下,辽国多年来欺辱我女真族,如今更是无道,屡犯我境。大金国愿与宋结为兄弟之盟,共讨契丹!”
此言一出,朝堂震动。
蔡京当即出列,紫袍玉带铿锵作响,厉声道:“陛下!宋辽澶渊之盟已维系百年,若贸然背约,岂非失信于天下?况且金人狼子野心,今日联宋灭辽,他日必南下侵宋!”
高俅冷笑一声,阴测测地反驳:“蔡相此言差矣!辽人年年索要岁币,嚣张跋扈,如今金国愿与我朝联手,正是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