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黄鼠狼,让我们去安心休息,一切教给他。
只是第二天,那阴阳先生人就不见了,他被我们发现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马桶边上,头还扣在马桶里。
在我们把他叫醒之后,那阴阳先生就说什么都不敢管这事了,而当天下午,当天下午……”说到这里,王义重的声音不经有几分颤抖。
“当天下午怎么了?”唐越连忙问道。
“当天下午,我那儿媳妇突然遭了车祸,人虽然没死,但肚子里的孩子却没了。
具送我那儿媳去医院检查的司机说,他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突然一花,看到有一辆大卡车迎面撞向他们才急打的方向盘。
但当时那条路上根本没见什么大卡车,而那司机跟了我十几年,他的技术我是相信的,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,唐越知道一定又是那黄皮子动的手,可怜我那未出世的孙子。”
王义重说到这不经老泪纵横。
“看来是你请人拿它激怒了它,否则它不一定会这么早下辣手。”唐越叹了口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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