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,你还有何话好说?”
有人把尚可喜嘴中的布撕开,尚可喜惊恐地喊道:“我是冤枉的,不是我下的令,不是我.”
“死到临头还要嘴硬。”
李良英冷笑道:“当年耿继茂都为你节制,你是攻打广州的最高将领,现在却说与你无关,当真是罪无可赦,来人,行刑!”
“行刑!”
传令官大喊道。
那百户指挥使硬着头皮上台,拿出渔网覆盖在尚可喜身上,对着尚可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道:“俺是年轻时候跟着我爹和我爷学的手艺,且只是学了手艺,还没真做过。自从跟了洪武爷,上阵拿刀子砍人的事没少干,可拿刀子剐肉却是第一次,印象中就记得要从手和脚开始剐。你担待点,俺会尽量避开要害,让你多活一会儿。”
尚可喜肝胆欲裂,大喊大叫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,别碰我,我是大清平南王,我是平南王!”
“嘿嘿。”
那百户嘿嘿一笑,拿着锋利的刀子,还是现代打造的精钢刀,在尚可喜的大腿上轻轻一剐,登时就下来一片肉。
“啊!”
尚可喜发出凄厉惨叫。
百户却皱眉道:“果然手艺生疏了,居然剐下这么大一片。”
说着又埋头再剐。
凄厉的惨叫划破虚空,回荡在整个广州城上方。
可今日却冷风呼啸,狂躁的北风不断涌来,发出呜咽的声音,仿佛广州城上有不知道多少道冤魂盘旋,正在呜呜地发出凄惨的悲鸣。
台下无数围观的百姓,有的面无表情,有的掩面痛哭,还有的双眼通红,高声叫喊,发泄着愤怒。
七十万人的死难带来的仇恨,在这一刻仿佛化为了实质的利刃。
一刀一刀割在尚可喜身上。
那城上盘旋的无数亡魂,也像是在把他拉入无尽的地狱,令他永不超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