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我又为何宰了这三个贱人,你就更加清楚!本以为你是良主,殊不知...这些年你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冷血畜生!二十年前,你就开始布局杀我,灭我叶家?呵呵,好狠的心啊...但你败了,我已经将你的丑事,全部告诉了李宣。”
“你和我一样,只能等死!哈哈...”
说到最后,叶平之大笑,嘲讽的眼色。
而赵无殇被六麻子拦住,暴力推倒在地,却是无法靠近叶平之分毫。
李宣站到他面前,厉声道:“赵无殇,你是不是疑惑着自己哪一个环节出错了,是误信我本王假死,还是将刺杀叶平之的任务交给叶宏之错了,叶宏之非但杀不了他哥哥,而且还被反杀?”
“再者,在叶平之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,竟让他虎毒食子,亲手杀死了叶浪?这一切,本王都可以为你解答!但...偏不告诉你,本王要让你永远带着这份悔恨与不干下地狱!”
“你的母妃出自倭国伊贺家族的将军之女,名叫伊贺惠子,是吗?而你另有一个倭国名字,叫伊贺本男,你母妃给你取的,可有说错?你密谋多年,已然做好了多手准备。”
“方才接着要为本王洗尘之名,其实是想逃跑?你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纵然你夺位失败,仍可放弃中原的一切,回到倭国做你幕府权贵,是吧?更何况倭族人已经在暗中筹谋攻占中原?只因你收到消息,坂田龟一已经带着昆仑圣器回国了。你进可攻,退可守,横竖都是不败,对吧?”
“那本王就不放再多告诉你一件事!”
说完,李宣一把将他拽起,小声在他耳边说出了昆仑圣器的秘密,以及蓬莱三岛即将被瘟疫摧毁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赵无殇听后,脸色彻底变干,气急之下口吐一口老血。
坂田龟一已经带着满是瘟疫病毒的骸骨返回蓬莱,只要他在本国内按照李宣写下的方式开启棺椁,与骸骨有过肢体接触,便有可能感染病毒。
而瘟疫病毒的传播速度极快,既无形又防不胜防。
不出数月,潜伏期过后,不等倭国人发现上当,并起兵进攻中原,瘟疫便会爆发。
届时,倭族人自身难保,甚至有灭族的可能。
而中原五国只需封锁海上,不让任何一个倭族人靠近大陆,则可以避免受到瘟疫的传播。
换句话说,倭国将灭,赵无殇连最后的退路都没了。
又怎能不气?
让他难以释怀的是,正如李大当家所说,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筹谋了近三十年的计划,到底是哪里出了错。
李宣是如何知道如此详细的内容?
但这个答案,李宣并不打算告诉他,要让他永远带着不甘下黄泉。
“李宣,你这个贱种,我杀了你...”
赵无殇怒不可遏,颤抖的手竟想掐住李宣的脖子。
李宣一把巴掌将他扇倒在地,道:“来人,将这个畜生带回平洲十里坡,将我虎威军旧部和当年阵亡士兵的家属都集合起来,每人割他一刀,以告慰亡灵!我要让他受尽千刀万剐而死!”
在场百官听了,沉默一片,谁也不敢吱声。
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在这个节骨眼上,皇帝虽然在这,但最终话语权却是在李宣手中。
谁敢阻拦?
在这一刻,朝廷律例都无法惩治赵无殇,唯有虎威军可以!
带走赵无殇,就连赵彻也不敢有意见!
随后。
李宣径直走向皇帝的高台,在百官众目睽睽之下,一掌拍在赵彻的桌上,怒道:
“赵彻,你混账!”
不禁令满堂惊愕,赵彻也是始料未及。
顿了顿后,才稳住心绪,缓缓起身看着李宣道:“你意欲如何?如果是想追究朕当年将虎威军定为反贼一事,你大可直言,但莫要动这堂上的百官!国不可一日无君,亦不能没有臣子!”
“朕的这些虽多有蛀虫,但亦不乏忠心爱民之士。当年站在个人的角度,朕虽愿意相信厚卿兄不会造反。但...朕亦是国君,根本无法感情用事,加上三司督办此案后,得到的证据皆指向虎威军有谋逆嫌疑。”
“朕不得不下这道圣旨,故而委屈了厚卿兄与死去的数万将士这么多年,虽有于心不忍,却不得不为!朕一直在暗中追查当年的真相,却一叶障目,主谋就一直在朕身边,朕却一直不知...”
“你若怪朕,朕亦可以理解。就算你要朕亲自跪下厚卿兄坟前,朕亦二话不说。或者你想让朕下罪己诏?朕可以给你!”
听此。
李宣目光缓和之际,态度竟霎时间缓和下来,道:“罪己诏就不必了,自古往今,下过罪己诏的皇帝...有哪个还可以服众的?赵太子未成气候,西楚仍需你主持大局,你还闲不下来!”
“而我这一掌不得不拍!父帅当年把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