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去的地方。现在回来，是为了收拾残局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修复天心印记？”老者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林仙答得干脆，“但它不需要修复。诸天需要的不是一位主宰，而是一种新的平衡。”

    他抬手一挥，那些散落的光点并未重新聚合，而是化作点点星辰，洒向无尽虚空，成为维系各域稳定的基石。

    “从此以后，不再有唯一的天心印记，每个世界都将拥有自己的‘心’。强者依旧可以称尊，但无法再垄断大道。这或许不够完美，但至少……给了后来者希望。”

    叶凡沉默良久，终是点头：“也许，这才是真正的超脱。”

    乱战圣皇笑了笑，闭上了眼睛：“呵……也好。至少……我没白活这七世。”

    他的呼吸渐渐微弱，最终归于寂静。

    叶凡伸手合上其双眼，低声道：“安息吧，乱战圣皇。你的名字，必将铭刻于诸天史册。”

    林仙走到叶凡身旁，轻声道：“接下来，你想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叶凡望向远方，星空浩瀚，新秩序正在形成。

    “摆烂。”他咧嘴一笑，“打打杀杀太累了，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，种种田，喝喝酒，看看星星。”

    林仙莞尔：“倒是符合你的风格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？”叶凡问。

    林仙抬头，目光穿越层层宇宙，似看到了某个遥远的存在：“我还有一段路要走。真正的终点，不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风起，云散。

    诸天渐宁，万象更新。

    而在某片无人知晓的废土之上，一株小小的蒲公英随风飘起，带着种子飞向未知的彼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