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挚,“族爷爷,说好了,您千万等我。”
沈渊皱眉,“你这孩子,说的老爷子明天就不在了似的。”
沈庄眼皮抽动,轻轻拍了拍沈知礼的肩膀,“好。你先回去吧。”
沈知礼点头,又细细叮嘱了沈钧用药事宜才出了堂屋。
待人一走,沈庄转身,面无表情看着沈渊。沈渊只觉头皮发麻,硬生生挤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,“我突然想起来,我还有事,等会再过来。”
说完,也不管众人什么脸色,转身跑出了堂屋。
待沈渊走后,沈谦站起身,目光带了沈钧一眼,“爸,沈航怎么处置?”
这时,沈钧站起身,“你们聊,我先回避。”
说罢,他微微颔首,抱着包纱布的手拄着拐杖,步履略显沉重地出了堂屋。
*
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,在冰凉的石板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老宅处处透着岁月的沉淀,也积压着太多不足为外人道的沉重往事。
沈钧走到自己的屋前,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,屋内有些昏暗,带着老房子特有的阴凉潮气。他习惯性地走向窗边,想推开窗户透透气,也让阳光驱散些许屋内的沉闷。
然而,他的手刚碰到窗棂,动作便猛地顿住了。
只见窗外,沈庄正负手而立,静静地站在他的窗前。他忽然就想起,当年也是有个少年,总爱躲在他的窗下,他们以蝉鸣为信,逃学打架,肆意妄为,不知天地为何物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