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旁的关楼见状,捂着额头连连摇头,这个傻儿子,人家说那么多,他就只会就是就是,这还怎么争?
关键时间还得是靠他爹。
关楼起身,慢慢走到人群里,“周老,年轻的孩子哪经过什么事?生死已经是她们的极限了,这不恰恰说明姗姗交了一个好朋友吗?”
什么好朋友,这死丫头差点一脚把他送走,周元义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,敢怒不敢言。
周国潮思忖片刻,抬了抬手,“请出去。”
一字之差,千差万别。
身后的保镖立马卸了蛮力,恭恭敬敬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苏妙死死看着隔着重重花圈的灵牌,手指紧握,“我想进去祭拜。”
“不行!”周元义横眉冷对,“让你出去已经算是客气了,谁知道你发疯又会做什么事?出去……”
苏妙忍着泪水,“我不会做什么,我就看看她。”
“不行,你可不要得寸进尺……”
“拜个人就是得寸进尺,你们周家人的气量未免也太小了?!”
不等周元义说完,厅外忽然传来一声冷笑,声音不高不低,但嘲讽味十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