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,但求无过……皇上一直不好,或许也有此缘故。既然皇后和太子盼着皇上快些好起来,想来很快便会想到牧大夫了。咱们等着便是”
萧景弋笑了笑,“阿芷思虑最是周到。”
姜令芷见他夸自己,眼珠子一转,趁机与他商量道,“哎呀,脑子转了一圈实在是累,出了满头汗,夫君,咱们去繁楼吃一碗冰乳酪吧?。”
萧景弋收了笑意,拒绝的十分干脆,“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彼时的养心殿里。
佑宁帝歪坐在软榻上,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。
宁皇后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,很是担忧,“皇上,该喝药了。”
佑宁帝喘着粗气,颤着手,一把将那药碗打翻,胸口因为激动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,“朕……朕不喝!”
这段时日,他汤药喝了不少,补药也吃了不少,但始终就是没有好转,总是差一口气。
赵院判日日给他把脉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一味的说着要好好将养。
他是生杀予夺的皇帝,要在龙椅上指点江山,挥斥方遒,眼下却成了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!
他实在是烦躁又愤怒,“都是一帮庸……庸医!”
宁皇后看着佑宁帝,无奈又焦灼。
虽然她与佑宁帝早没了情意,但到底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帝后。
近来外头那些流言蜚语威胁到皇权的根基,她势必要和佑宁帝站在一处。
“皇上如果觉得太医平庸,不如,让牧大夫进宫来给您瞧一瞧吧?他到底是药王谷的大夫,许是能有些别的法子。”
佑宁帝眼睛亮了几分,喘着气“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