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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,天气冷,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,直接用洗衣机,你又用手洗了,手冻裂口还是我心疼,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?”
徐建军先声夺人,先把老娘数落一顿,瞬间攻守易势。
“还有你这思想可不对头,啥叫我闺女,她可是您宝贝孙女,过个一年半载,就能追在您屁股后面喊奶奶。”
“人前人后都说,看看老徐家这乖孙女,长得粉雕玉琢,标致可爱,一定是遗传了何老太婆的优良基因,那时候您多有面儿。”
“滚一边去,就你会糊弄我老太婆。”
何燕话说得硬梆梆,但翘起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她。
今年春节廖芸还没出月子,一家人没法团聚,所以徐建军干脆提议在这里过年,徐家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
这两天老两口过来又是蒸馒头,又是过油锅,忙的不亦乐乎。
现在何燕连洗尿布的活儿都给抢了,估计小朱已经在忐忑不安,怕以后就没这份工作了。
走进客厅,小公主本来在爷爷怀里安安静静,看到徐建军,她就一窜一窜想要挣脱爷爷怀抱,窜了几下没能如愿,就用她最有效的办法表达不满。
徐老爷子不情不愿地把孙女递给徐建军,终结了她的哭声。
“你个小没良心的,见到爸爸就忘了爷爷。”
还没满月的孩子,哪里会认人,只是徐建军从她在娘胎里就开始不断互动,加上出生之后更是形影不离的,那种自然玄妙的联系是科学无法解释的。
结果徐家兴还没羡慕两分钟,抱着闺女的徐建军就发现这丫头又拉了个大的。
现在用的还是剪成固定形状的尿布片,如果是尿不湿的话,徐建军手到擒来,分分钟给换上,这个尿布操作不当,容易把那玩意沾衣服上,所以他毫不犹豫把闺女丢给她奶奶处理,自己则是钻进屋里逗她妈妈。
进卧室见廖芸背对门口躺着,徐建军凑近很贱地给她来了个另类的叫醒服务,惹的廖芸对他拳脚相向。
“我都快烦死了,你还打人家屁股。”
“烦什么烦,吃了睡睡了吃,你现在就把自己当成老母猪,一切烦恼就烟消云散了。”
何燕在自己面前都气不过,肯定是在廖芸这里摆脸子了,不用想徐建军就知道廖芸烦什么,于是干脆来了个声东击西,转移矛盾,惹的廖芸冲自己发火。
但这招显然不好使,廖芸张牙舞爪对着徐建军,也仅仅是做个样子,她明白这是自己爱人逗自己玩儿呢。
“娘什么都要管,我都说了换洗尿布,打扫卫生,这种活交给小朱就行了,不用她操心,她却依然故我,完全不当回事,还有,我吃东西少她也要管,非说孩子正在喂奶,我必须每天吃的饱饱的,奶水才够。”
“够不够你还不知道,天天憋的我难受,挤到奶瓶里你又说不好保存。”
徐建军强行把廖芸按在怀里,笑着调侃道。
“这个问题我乐意效劳,随时恭候大驾。”
“至于何燕同志碎嘴的问题,总共也待不了多少天,你就多担待点吧。”
“毕竟你已经把她儿子彻底搞定,你生的现在又把她吃的死死的,这个家都被你统治了,宰相肚里能撑船,你这个统治者也得大人有大量。”
廖芸被徐建军说的破涕为笑,忍不住反驳道。
“我哪儿里搞定你了,明明什么都听你的,还有,咱闺女怎么把娘吃的死死的?就你歪理邪说多。”
“咱俩谁搞定谁,没个定理,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打你屁股一下,我的手也被弹的生疼,咱俩晚上嘿嘿嘿的时候,我爽翻天的时候,你也是情难自已,如坠仙境。”
歪理邪说怎么了,只要到徐建军这里,总能把它给说圆了,就算知道他在胡说八道,廖芸也只能笑呵呵地听着。
“你看看外面,咱们小公主哭一下,何燕同志就慌的跟什么一样,现在正一把屎一把尿地伺候她,这还不算搞定老太太?”
“呵呵,你这么一说,貌似有点道理哎,好了,我不生气了,上午咱娘炸的有面叶子,当时闻到味儿就想吃,怕她说我就没敢要,你现在帮我拿两个尝尝。”
徐建军好笑地看着廖芸,说她是大馋丫头一点不为过。
“多穿件衣服,包裹的严实一点,咱们到外面光明正大地吃,吃完还要跑到老娘面前夸她手艺过关,再接再厉。”
婆媳矛盾,有的时候就是在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不惯中滋生的,如果丈夫这个中间载体又不知道怎么调和双方紧张关系,任由她们自由发挥,最后大概率是闹的不可开交。
小夫妻得不到老一辈的祝福,老一辈也得不到媳妇儿的尊重,前期媳妇忍气吞声,后期婆婆忍饥挨饿。
所以那种情况是双输的结果,徐建军能花言巧语哄女人,自然在这方面也愿意下点功夫,不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