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侧,是两个被起重机类似的装置吊起来的平板。
“因为姓郑的……emm!”
小妮子原本跺跺脚想骂两句。
不过话到嘴边,又想起拿人手短吃人嘴短,老妈看病的医药费是他交的,自己和母亲是被他解救的,就连母亲能够起死回生的‘因果之链’也是他从玉足大哥这里偷出来的!
于是,‘尿是膀胱的泪滴’想了想还是将那些骂娘的台词咽了回去。
秦殇轻笑一声,揶揄的在心底喃喃自语。
“你看,你都说不上来他哪里坏,为什么就这么讨厌他?”
“我猜,你刚说的几个事情里,郑公子让你在工作繁忙的时候出去买烟肯定不是无的放矢,你在仔细回想一下有没有其他细节,大概是你在工作很忙的时候,因为有其他客人凑过来骚扰你了吧?”
这话一出,‘尿是膀胱的泪滴’端着葱白玉指思索了片刻,突然‘喔’了一声。
“还真是……所以他是担心我因为其他客人找我说话浪费时间,放下手头的工作?耽误了工作进度?妈的,果然不愧是邪恶的黑心资本家!”
你大爷……
听到这话,秦殇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你在说什么啊?!
“他大概是担心你被其他酒吧里的客人骚扰,瞧出了一点苗头索性就把你支开,这是为了保护你!”
“还有一点我要做一下解释,你好像产生了些莫须有的误会。”
“其实‘因果之链’不是他偷出来给你,打算让你感激涕零的筹码,这一点你猜错了,‘因果之链’是我给他的,我当时有其他事情缠身,索性让他帮我将‘因果之链’转交给你,还有……咳咳,你可能还误会了一点其他的事情!”
“就是那个小盒子里的纸条也是我留给你的,是我希望你去燕京回廊酒吧找一份帮郑公子,因为我之前就是那里的会计,但最近……emm。”
“你也能看到,很明显,各种事情麻烦接踵而至,实在是客观因素导致没办法继续在郑公子那里打工了,自由公子待我同样不薄,又只剩下‘绅士’一个人在酒吧上班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肯定会忙不过来,于是我有些过意不去,这才推荐你去他那里打工。”
“毕竟,你现在也离开了‘远航’,陈博旭肯定不会再接纳你了,你母亲重病需要治疗费用,现实里总得有份正经工作吧?”
这话一出,‘尿是膀胱的泪滴’走路动作都是停了下来,瞪大了妙目,下意识说道。
“那个……姓郑的上次帮我缴费了,而且是一个很夸张的天文数字。”
闻言,秦殇一愣。
“所以你从始至终以为,是郑公子从我这里偷走了‘因果之链’拿去给你,又解救了你们母女二人,顺便帮你妈妈交了医药费,目的只是为了哄骗你去他那里上班?拉近跟你的关系,然后……对你图谋不轨?”
秦殇又不是白痴,好歹也是已婚人士,自然能够听出‘尿是膀胱的泪滴’一番话传递出想要跟郑工伟疏远的核心目的。
她是觉得郑公子故意让她欠下了天大人情,试图用这个来裹挟自己委身于他?
下一刻,被秦殇一番话直接揭穿了自己内心的想法,‘尿是膀胱的泪滴’也是怔怔的抬手摸了摸鼻尖,红唇动了动,半天憋不出去一句话来。
她很想反驳一下,但其实很明显大家都是诈欺师职业玩家这个高智商的群体,秦殇能推测到的,其实就是她心里想的。
但是被秦殇就这样水灵灵的用心声说出来之后,‘尿是膀胱的泪滴’却是彻底怔住了。
她心底跳出来了一道声音,奇怪,这很像是脑残的逻辑啊!
之前自己在主观对郑公子抱有差评印象的时候维持这样一个念头,她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,郑工伟就是为了泡我,拉近关系,所以才做了这一切……
可是换一个视角。
站在第三者的角度,反问一下自己。
‘尿是膀胱的泪滴’一瞬间都感觉这有点像是科幻片了。
你敢信,一个男的,为了泡我,为了让我委身于他,先是帮我从他兄弟那里偷走了‘因果之链’,又拼死拼活冒着得罪某些大人物的风险将我们母女二人解救,最后眼瞅着我妈妈看病没钱,还利索且大方地帮我妈直接交了一个亿医药费?
要是有一个同性这么跑来跟自己讲,站在陈小可的角度,她都觉得这娘们一定是疯了……
人家男的有这么多钱干啥不好,一个亿别说泡素人了,就算是包养一些顶级网红一二线明星都够了。
那这个道理,同理……落在自己身上,我是怎么萌生出如此癫的念头?
自认为是人家姓郑的打算追我的?
“小太子奶,郑公子是个好人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‘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