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便把身边一群人的注意力转移走。
别说。
人多就是热闹好玩。
一群人整日东边晃荡西边浪的,活脱脱纨绔附身,奈何这群人来头一个比一个大,真真是惹不得。
一晃三日。
舒姣晚上夜闯尹策厢房,活似个贼,不过尹策这位主人家也很欢迎就是了。
“小叔?”
袁奕正歇着呢,就见袁鸿丰叩门进来,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瞅着自己。
“你啊!”
袁鸿丰皱眉,“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学我呢?我跟你说,苗寨圣女都一个德性,你要是不争不抢,就等着被甩吧。”
“像我。”
“当年青玉最喜欢我了。为什么?还不是因为我够主动?”
“你别落到最后,丢我的脸!那个尹浮生,当年根本就不招青玉喜欢,你居然输给了他的养子?叫他炫耀到我头上来了?”
“你看看,你看看!”
袁鸿丰气恼的从袖里掏出一封信,拍在袁奕面前,“你怎么这么不中用啊!你要气死我!”
袁奕……
虽然……但是……不至于如此吧。
长这么大,头一次被骂不中用,居然是在这事儿上。
垂眸一看,确实,尹浮生写的信,字里行间都透着炫耀和得意。
再看看气急败坏的袁鸿丰。
袁奕选择保持沉默。
等听完袁鸿丰痛骂尹浮生一刻钟后,袁奕才虚心请教,“那我该怎么办?”
“这个问题,你问我就对了!”
袁鸿丰轻拂袖落座,拉着袁奕给他传授经验。
舒姣可不知道,尹浮生背着她私底下刺激人,也不知道惊喜就在路上。
她今晚没出门儿。
次日一早,就拉着舒冉看热闹去了。
“砰!”
泗水街头。
舒故才出门不远,正准备采买些粮食回屋,迎面就被半盆水泼个正着。
水顺着脸染湿衣裳,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。
舒故都麻了。
怎么个事儿?
她现在警惕心这么弱了吗?一盆水都躲不过去了?不会中招了吧?
舒故站在原地疯狂反省,一手摸上自己的脉。
“哎呀,姑娘,你没事吧?”
宋梨着一身素裙,从刚租的院里出来,丢下木盆,绣帕一甩就往舒故脸上擦去。
“对不住对不住,方才真是眼瞎了,没瞧见姑娘。”
就是她,杀了夫君吗?
不但杀了夫君,还害得自己要给人做刀!
“不必。”
舒故闪身避开。
宋梨一看——
这不行啊,手帕还没挨上脸呢。
“姑娘~”
眼珠一转,杀心一藏,宋梨眼含清泪、梨花带雨,“实在对不起,是我的错。瞧瞧你脸上这么些水,小心晕了妆。”
说着,她又拿着绣帕伸过去。
无害的、柔弱的、可怜的……
明明应该是毫无威胁的人,但不知道为什么,舒故就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她黛眉紧皱,再次避开,“不必如此,我没事。”
“可见姑娘真真是怨我了。”
宋梨翘起兰花指,以手抹泪,又伸手去拉她,“姑娘若是不嫌弃,随我进屋换身衣服可好?这样湿着衣裳,实在不便在外走动。”
“不用。我家就在附近。”
舒故一个蛇形走位,避开宋梨的手。
忽然之间袖里爬出紫蝎,看得宋梨瞳孔一缩,而后恨意疯涨——
那姑娘没说错。
这女人是苗女,养蛊害死了她夫君!
正常人,谁家会任由蝎子在身上爬动,而且她从未见过紫色的蝎子,摆明就是有问题!
“啊!”
宋梨故作惊慌,连忙上前抓住舒故手腕猛得抖动,“姑娘,有蝎子!快、快甩开!”
舒故……
她把手往后藏了藏,“你看错了吧,哪儿来的蝎子?”
“是吗?”
宋梨盯着她手腕看了看,立马拿手帕去擦舒故的脸,“你瞧瞧,你身上都是水。姑娘还是先随我回院吧……”
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。
倒不是舒故不谨慎。
只是她的注意力分了一大半在紫蝎身上,加上宋梨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学过武的痕迹,让她稍微没那么紧张。
哪曾想,一下子就被接触到了。
舒故立马将宋梨推开,下意识放出一只蛊,丢到她身上。
而后盯着她看了半晌,转身便走。
“姑娘,姑娘,实在是对不住,我赔你银子可好?你家住哪里?我……”
听着宋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