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香囊。
这是?
宋梨有些惊疑。
“那苗女,眼下就住在泗水街十八号院。五日出一趟门。夫人若能用这手帕擦拭她口鼻,哪怕只一下,她也得命赴黄泉。”
随后,舒姣又点了点香囊,“夫人只需佩戴好香囊,便保你安然无恙。”
“如此简单之事,你为何不自己去?”
宋梨皱眉问道。
“她认得我,我若露面,她必防备至极,甚至逃躲起来,叫人遍寻不到。”
舒姣与她解释起来,“这香囊,可防蛊。而且……”
说着,舒姣从腰间摸出一块秦王府的令牌,“认得么?你若办好我的差事,我可为你的孩子寻个大儒为师。如何?”
听到这里,宋梨才算真的心动。
她接过舒姣手上的令牌,仔细查看辨别真假之后,眼神便闪烁起来。
要不要为夫报仇,为孩子搏一个未来呢?
这似乎并不是个很困难的问题。
“哗啦。”
舒冉丢了个钱袋子到桌上,钱袋子一打开,里头的碎金发出悦耳的声响。
“你若答应,这些,全是你的。”
金子!
宋梨越发心动。
没办法,她缺钱啊。
她父族不富裕,夫君又不贪不拿,府上日子一向比较清贫。
办完葬礼后,家里的银钱所剩无几。
养孩子……尤其是养孩子读书,真真是费钱。
宋梨呼吸微沉,她看了舒姣好几眼,又看向站着的舒冉,紧紧抿着唇,迟疑半晌才开口,“你所言,当真?”
“自然。为我办事者不知何几,只是到底我怜惜你们孤儿寡母。”
舒姣垂眸,神色平静,“何况,你夫君也曾替我们办过事,多少有些情分在。只是交易可以,白送……却是不行。”
宋梨定在原地,沉默良久,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只片刻后,她才神色沉重的点了头。
“好。”
应答之后,舒姣便和舒冉消失不见。
只余下桌上的钱袋子和木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