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这个身份明显已经死了，难道这几个月过去，她又生了一个？

    “够了！不该说的不要说！”姜望云听到对方的话似乎十分愤怒，甚至想要动手。

    姜尘沫意识到姜望云的举止不太正常，连忙开口制止：“等一下！到底是怎么回事？！”

    姜望云似乎还想支开话题，但姜尘沫的态度坚决：“父亲，你告诉我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见到姜尘沫这坚决的态度，姜望云叹了口气：“唉……算了，事到如今，告诉你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希望你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，心里能有些准备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从公文包里掏出来几张纸递给姜尘沫，随后朝那对夫妻招了招手：“你们来吧，我现在把钱转给你们，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野内。”

    两夫妻神色一喜，感恩戴德的朝着姜望云道谢，跟着他去了另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而姜尘沫则坐在车上，目光落在那几张纸上。

    “精神问题鉴定证书？患者疑似患有精神分裂、多重人格等症状，目前可观测的人格数量为三。”

    “根据观测，患者目前主要由第二人格控制行动，第三人格间接出现，主人格疑似因为外界刺激陷入封闭状态，建议保守治疗。”

    少女皱了皱眉，目光看向患者的姓名一栏，随后瞳孔一缩：“患者姓名……姜尘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