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驰北双臂环抱身前:“卢笙壑,你若不能将你爹和突姜国扶摇公主私生的盛磐竹兄弟盛岩柏活刮,本王就像断常渡冰四肢一样,让你死无全尸。”
卢笙壑目光大惊,他扯下脸上黑布,昔日风光脸上只有落败鞭伤:“晋王怎知此事?”
谢驰北目中透着对穆锦安欣赏,悠哉一笑:“萧婉知这把柄,卢氏才让仁然求娶承盛公主,曦王殿下猜到此事。”
卢笙壑仿佛看见穆锦安淡笑,他最讨厌她神佛算定般的笑容,让他觉得做多少努力,都不及她天生敏锐和智慧。
突姜国扶摇确实和他爹生下两个儿子,他攥匕首割盛岩柏脑袋,咬牙切齿又癫狂大笑:
“哈哈,我多年布局都被穆锦安连环击破,陛下贬我,我儿子女儿、孙子外孙离奇死亡,你们都别想活。”
盛岩柏垂死挣扎,实在太痛,他想大哭,嘴巴被堵住。
谢驰北冷目轻扫,红纱在他眼里连成冤屈血海。
他轻拨剑铃,压在各州黄土下的子民听见剑铃声,他们推着地狱之门,气愤嘶吼:
“卢笙壑,你和仁然引发三年战乱,害死百万无辜百姓,你家死几个人,你便难以接受地嚎叫?”
卢笙壑闻言恼羞成怒,持剑狠戳盛岩柏脖子,鲜血溅糊他一脸。
盛岩柏腰背剧躬,摇脑袋想躲开,却被抓得更紧,他疼痛哭喊:“兄长,你为何如此残忍?”
卢笙壑持剑猛刺盛岩柏头颅:“野种,你也配叫我兄长?”
盛岩柏瞎眼窟窿睁着,烂嘴一张,嘶鸣大哭:“啊,父亲。”
他自以为遍布黄泉的硬命,今日分崩离析,还是在兄弟手中受酷刑,他怎能不绝望?
谢驰北持璟晔剑划过红纱,刃断三纱,示意割刮动作:
“你掠卖大盛权贵子女离国,逼他们憎恨大盛,承盛公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