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吊口气,连疼都喊不出。
穆锦安一跃下马,她持谢驰北送她的双柄匕首,探入陶华录衣襟,从上移下,手指停顿,轻抽匕首。
众人只见匕首勾住绑着的信笺。
穆锦安当面拆信笺,念出来:
“锡鹿世领陶兄,吾献一计,污蔑曦王,构陷其乃外敌,离间盛兵,趁盛内乱,东攻盛疆——盛磐竹。”
玄何耶抢过信笺,拿在众位士兵面前,憨厚说道:“他们才是外敌,我们该团结。”
各方士兵看字迹,所述不假,面色微疚:“他们冤枉殿下,是想让我们内忧外乱。”
陶华录微微喘息,嘴里含糊:“呜呜……你……”
漠河站在人群中,大声说话:
“若非曦王,我们或命丧此处,盛磐竹勾结锡鹿部,罪该万死,我们绝不可再中计。”
各方士兵连连点头,口口相传此事:
“盛磐竹信笺加盖官印,此人勾结锡鹿兵,污蔑曦王是外敌,试图分裂大盛。”
“曦王带领我们斩杀外敌,我们相信曦王。”
穆锦安听士兵传完此言,待安静下来,她一挥手:
“本王将根据涿州良田、人口、户籍等基况,先将盛磐竹播种的良田分给部分将士百姓,可有不愿者?”
穆锦安在幽州所行,传遍各方,涿州兵相信她。
他们偏头在缝隙中看穆锦安:“涿州兵愿跟随曦王。”
穆锦安一刀砍下陶华录头颅:“清查城内锡鹿兵,一个都不许放过。”
漠河:“是,殿下。”
弑炎军自豪抬头,瞧几方士兵:“曦王又带我们打一场胜仗。”
各方士兵望穆锦安,她脸上都是鲜血,看不清相貌有多美。
只这威猛高身,凌厉果决、连胜多场的能耐,便叫男子们欣赏佩服。
以后他们也可跟随穆锦安。
“哼,曦王这是要统领横淄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