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从陕北回来后,身上有了钱,瞬间就支棱了起来,连续吃了好几顿肉。
连续几天的山珍海味,让几个儿女对阎埠贵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,阎家顿时变的父慈子孝,其乐融融。
阎埠贵得志便猖狂,又端起了他之前那三大爷的架子,开始对大院里的人指指点点。
俗话说得好,天狂必有雨,人狂必有祸,阎埠贵的嚣张行径立即引起了刘海中的不满。
自从何雨柱搬离四合院后,刘海中就成了四合院的老大,经常带着纠察队的手下在四合院进进出出,邻居们是又恨又怕。
之前刘海中有何雨柱劝说,动作还有所收敛,如今何雨柱离开,刘海中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,变得肆无忌惮起来,看谁不顺眼就抓人抄家,搞得整个南锣鼓巷片区都怨声载道。
刘海中嚣张惯了,阎埠贵如今的动为,在他眼里就是在挑衅他,更何况阎家还和他有仇,所以他决定给阎家一个深刻的教训。
这天,刘海中带着几个手下,凶神恶煞来到阎埠贵家中。
阎埠贵面露惊慌道:“刘海中,你带这么多人来我家来,想干什么?”
刘海中冷笑道:“阎埠贵,我们接到举报,说你家私藏禁书,所以我们来搜查一下。”
阎埠贵急忙道:“污蔑,这绝对是污蔑,我阎埠贵一向遵纪守法,绝不会偷藏什么禁书。”
刘海中面无表情道:“是不是污蔑,我搜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家被搜查,阎埠贵立即打起感情牌。
“老刘,我们都是二三十年的老伙计了,我什么人品你应该知道,这搜查就没必要了吧?”
刘海中淡淡道:“正因为我知道你的人品,所以才要搜查你家,你们这些小知识分子,臭老九,最爱藏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。”
杨瑞华赔笑道:“老刘,俗话说得好,远亲不如近邻,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,就应该相互帮助,而不是互相算计。”
阎埠贵见刘海中不为所动,继续说道:
“老刘,我们两家过去是有一些误会,但那都是过去式了,我们应该向前看。”
杨瑞华附和道:“是啊!冤冤相报何时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,之前是我家解成不对,但他也得到了惩罚,不仅蹲了三年监狱,还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,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讨到。”
”老刘,我再次代阎解成向你家道个歉,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放过我们家吧!”
“动手!”
刘海中只是冷冷的瞥了阎埠贵夫妇一眼,大手一挥,几个手下就像鬼子进村一般翻找起来。
阎埠贵阴沉着脸道:“刘海中,你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吗?”
刘海中满脸冷峻道:“阎埠贵,我刘海中向来铁面无私,从不徇私枉法,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,如果真没从你家中搜出禁书,我会向你赔礼道歉的。”
阎埠贵破口大骂道:“刘海中,我艹你八辈祖宗,你特么就是公报私仇。”
刘海中一脸淡然道:“老阎,我只是公事公办而已,你如果没私藏禁书,你怕什么?”
“你…你…”
阎埠贵戟指刘海中,胸膛剧烈起伏,被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杨瑞华见自己的家被翻得稀巴烂,心疼得不行,想要上前阻止。
可惜她就是一个年老体衰的小老太太,那是这些小年轻的对手,被人一推,瞬间往地上倒去,额头正好磕在桌角上,顿时血流如注。
其他搜查的人见地上的杨瑞华满脸是血,生死不知,面露惊慌,然后头也不回的的跑了,无论刘海中在后面如何呼喊,他们都未曾回头。
这时,刘光天拿着一本书从卧室里跑出来,满脸兴奋道:
“爸,我找到了,阎埠贵这老逼登果然不老实,居然私藏了黄书《金瓶梅》。”
“啊!地上的杨瑞华怎么回事,怎么还流血了?”
“爸,你搜查就搜查,怎么还打人呢?”
刘海中黑着脸道:“放你妈的屁,老子没打人,杨瑞华是被强子推倒的。”
“啪!”
阎埠贵二话不说,抬手就给了刘海中一个大逼兜,咬牙切齿道:
“刘海中,你个杀千刀的王八蛋,你居然敢欺负我媳妇,看老子不打死你!”
“哎哟!阎埠贵,你特么眼瞎吗?你媳妇根本就不是老子推倒的。”
“别人推的你媳妇你却打老子,真当老子好欺负吗?看老子今天不废了你?”
刘海中可不是打不回还手的主,立即展开了反击。
“刘海中,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,如果不是你带人来搜查我家,我媳妇会受伤吗?”
“这一切都是你的错,我不找你找谁?”
阎埠贵怒火中烧,拼命往刘海中身上招呼,但他那小身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