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听大茂说吗?是他先动的手,他不占理,你要我如何为他讨回公道。”
郑秀兰依依不饶道:“大茂先动的手又如何?肯定是他受到了侮辱,才会动手的,都是傻柱那王八蛋的错。。”
许富贵瞪眼道:“咱们儿子不愿意将受到的侮辱说出来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咱们儿子我了解,他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又或许是将事情说出来也讨不到好,所以才会隐忍下来,你明天去问问他,到底怎么回事?”
郑秀兰神情不悦道:“行,我明天去问问大茂,如果他真受了委屈,我绝不会放过傻柱的。”
许富贵不耐烦道:“行了,傻柱现在是轧钢厂的后勤处副处长,位高权重,咱们儿子也还在轧钢厂上班,能不得罪他就尽量不要得罪。”
郑秀兰不屑道:“后勤处副处长又如何?再大的官也得讲道理吧,我看你就是胆小怕事。”
许富贵黑着脸道:“无知蠢妇,我那是知进退,懂取舍,还后勤处副处长又如何?人家一句话就能让大茂在厂里寸步难行。”
“这二傻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,竟能坐上后勤处副处长的位置?”
“咱们儿子看着精明,实则草包一个,被一贬再贬,如今竟沦为了一个学徒,我许富贵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废物儿子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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