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着悝儿走到了殿里,看着悝儿,
“庸芮大人要代替白起,去秦国和义渠边境,守卫秦国。”我拿着书简,头也不抬说道饭菜宫人已经撤了下去。
“啊!”悝儿听着,震惊看着我,芾儿也有点震惊。
“庸芮不是只会走商做生意,他带军打仗也是不在话下,你们还没出生的时候,他常跟着你父王,征战天下。”我说着,看着悝儿眼神变了,对着庸芮,满是崇拜。
“这么说来,他比王叔还厉害。”悝儿说着,芾儿生气了,
“悝弟,不得对王叔无礼!”芾儿警告说着,悝儿不敢说话了,
“哼!那可未必!你王叔精通礼法道,对于百家之术,颇有研究,只是秦国毕竟不是正经王族出身,就算被周天子抬为公,后为王,也是多国看不起,所以你王叔为了秦国,鞠躬尽瘁,征战四方。”我说完,放下书简,这下换到芾儿崇拜了。
“王叔厉害,我当然知道,母后和王兄还要仰仗王叔,只是如今秦国,最厉害的,除了母后和舅舅们,也就庸芮大人厉害了。”悝儿不服说着,我看芾儿想打悝儿,
“好了,能站在秦国朝堂的,哪一个不是佼佼者,谁都是最厉害的,只是你们,一个学了樗里疾,另一个学庸芮,母后不难为你们,但愿你们学的精通就行了。”我看着芾儿和悝儿,苦口婆心说着。
“儿臣定不负母后所望!”芾儿和悝儿一起对我高声说着。
“母后,既然庸芮大人去秦国和义渠边境,儿臣也去吧!”悝儿突然对我说道,我看着悝儿,上下仔细打量,
“你算了。”我直接拒绝了,
“为什么?”悝儿很不满问我。
“文不成武不就,也就行商坐贾颇有点天赋,庸芮这次是镇守秦国边境,不是走商,你还是好好在咸阳城待着。”我毫不客气说出实话,悝儿听着丧气低下头去。
我以为自己话刚刚重了,只好安慰悝儿,
“母后没有别的意思,你在咸阳城也很自在,你要是闷了,可以像以前那样,找你芈戎舅舅,或是帮助芾儿,和他一起忙忙也行。”我说着,悝儿看着我,情绪更低落了,
“儿臣知道了。”悝儿说完以后,转身有点伤心离开殿里。
“我是不是刚刚话太重了?”我看悝儿还是不开心,我怀疑自己说道。
“母后,悝弟就这脾气,不过他也脾气来的快,去的也快,母后不用担心。”芾儿说着,坐在我旁边。
“也是,这孩子向来没心没肺。”
我说着,拿起书简,继续看了起来,芾儿也看着书简,我和芾儿母子两个都没有去找悝儿。
“宫里都找了吗?”自从悝儿离开宣政殿,我以为悝儿回了自己屋里,怕惹他继续伤心,我也没管他,好几日都不见踪影,我着急了,等去了悝儿屋里找悝儿的时候,屋里一看就好几天没忍住,我着急,让所有人都去找。
“太后,都找了,没见悝公子。”宫人吓得回我。
我慌了,看着所有宫人守卫,
“找不到继续去找啊!”我喊着,宫人和守卫慌忙散开继续去找。
“母后在找什么?”稷儿带着人过来,看大家都慌慌张张的,我也脸色不好,稷儿快步走过来,关心问我。
“悝儿不见了!都怪母后,干嘛说他文不成武不就,只会行商坐贾的。”我懊恼说着,忍不住快哭出来了。
稷儿看着我,却有点怀疑说道,
“不是母后说让悝弟多跟在庸芮身后历练,庸芮得母后命令,已经去了秦国和义渠边境,悝弟说您让他也去,找我要了东西,也走了。”
我听稷儿说着,伤心没有了,火气确是冲天,
“这不省心的臭小子,我见了他,非剥了他的皮!居然敢假传旨意。”
稷儿这下彻底明白怎么回事了,却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,我眼睛像刀一样看着稷儿,
“悝儿糊涂,难道你也不劝劝,他那个身子板,又没有真正上过战场,懂什么!”我没好气说着,稷儿却不同意了,
“母后之前还说秦国是天下人的秦国,嫌弃寡人对义渠人不好,差点让寡人当众出丑,如今却说悝弟不行,母后可是有自己私心?”稷儿反问我。
我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
“母后,悝弟毕竟是您和父王的孩子,您就算再宠爱他,他的身体里到底留着您和父王的血,怎么可能会不行,我这个做王兄的,相信他,母后也应该多信任他才行。”稷儿苦口婆心劝说着我,
我仔细想了想,
“你说得对,可能是我太担心了,孩子大了,总是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,想要去见识一番,闯出一片天地,我该多信任他。”我说完,稷儿果然如此看着我。
芾儿却知道悝儿跟着庸芮去了秦国和义渠边境以后,芾儿闹着也要去,
“你不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