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!”我正想着,芾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来了屋里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我说着,居然冷静下来,双手也不颤抖了。
芾儿看着我,知道我终于神情正常以后,芾儿看了看周围,确信没有人,芾儿才继续开口,
“儿臣去齐国路上,多次遭遇义渠王阻拦,还说儿臣是他的孩子,这是真的吗?”
芾儿问我,但是声音有点抖。
“不是!”我说着,眼神坚定看着芾儿,
“你是母后和你父王的孩子,你出生的时候,你父王很是高兴,亲自抱着你,给你取名芾字,和稷儿悝儿一样!”我说着,芾儿怀疑看着我,看我没有撒谎,芾儿终于开心笑了。
我看着芾儿的笑容,心终于放了下来,走到芾儿旁边,抱住芾儿的肩膀,
“芾儿,你听着,不管义渠王和你说了什么,你只相信母后就可以了吗这世上,只有母后不会骗你。”我继续说着,芾儿重重点头。
“儿臣知晓了,母后放心,儿臣不会再怀疑自己,问母后,让母后伤心。”芾儿承诺说着,我忍不住抱住芾儿,静静听着芾儿的心跳,很安稳。
等芾儿离开,我打开窗户,外面的风雪又开始了,慕荷端着热炉进来,
“哎呀呀太后,外面多冷,你怎么开了窗户,受了风寒可怎么办?”慕荷说完,放下热炉,就要帮我关窗户,
“开着吧!虽然冷,但是人也足够清醒。”我说完,慕荷愣了,看了我一下,
“太后有烦心事?”慕荷笃定问我。
“芾儿下午来了,问自己身世。”我说着,慕荷变了脸色,
“看看你,就这一句话就沉不住气了。”我说完,继续看雪景,
“太后告诉芾公子了?”慕荷说着,我摇摇头,
“怎么可能告诉他,”我说完,慕荷放下心来,
“不过过去了这么多年,这义渠王还是贼心不死,治不住我,就把主意打到芾儿头上去了。”我说完,慕荷想了想,
“听闻魏冉大人说了这义渠王不好女人,登基至今,后宫没有女人,也没有孩子,义渠王族已经蠢蠢欲动,不臣服他许久。”慕荷慎重说着,
我听着慕荷的话,心里却活跃了起来,好像终于找到了解决办法,
“不和才是好事!楚国君臣不和我秦国才有机会攻打楚国,这义渠归顺我秦国许久,却始终不愿意真心臣服我义渠,说到底,还是这义渠王族威望太高,也善于和我秦国斗智斗勇,我得想个彻底的结局的办法才行。”我说完,看着雪景,终于笑了。
慕荷却叹了口气,
“太后为朝堂之事担忧,也该先保重身体,奴婢这就先关了窗户。”慕荷说着,不等我答应,赶紧关上窗户,我诧异看着慕荷,
“太后别惊讶,谁让奴婢是宫中老人,太后也说了,没其他人的时候,没必要死板,太守规矩。”慕荷说完,我看着慕荷笑了,毕竟慕荷终于开窍了。
风雪还在继续,稷儿到底在王宫坐不住了,和芾儿悝儿他们出去,查看民情,庸芮和白起一路保护着,
这天我坐在稷儿宫殿,批阅奏折的时候,稷儿一行人终于回来了,
“大王,这风雪太大,牛羊马吃草都成了问题,还有这庄稼,恐怕被冻死,也是大事。”庸芮说完,发现我在。
“拜见太后。”庸芮赶紧行礼,其他人也跟着行礼。
“起来吧!”我说完,稷儿他们都直起了身子,
“庸芮,听你刚刚说,风雪太大,秦国是不是要遭殃了?”我问庸芮。
“微臣也只是猜测,毕竟这天气我们还有保暖的衣物等,可是这老百姓,还有牛羊,唉……”庸芮说着,叹了口气。
“你说的倒是问题,魏冉刚刚书简上也说了,义渠这次遭灾也很严重,义渠的兵马都侵犯好多次,虽然魏冉守得住,但是到底还是艰难。”我说着,看着庸芮,
“你从来游历他国多年,又有经商天赋,你可有解决办法?”我问庸芮。
庸芮想了一下,
“微臣一路上也想了,如今解决办法,无非是以物换物,或者拿钱去别的地方,买东西,等真的大灾来了,朝廷也有备无患,可以及时应对。”庸芮说着,我皱了皱眉头
“如此,你可要等不到立春,现在就得带人出去!”我说完,庸芮却爽朗笑了,
“庸芮愿意出去,为大王太后分忧!”庸芮说着,我看着庸芮,
“要不,你带着芾儿去,他和你一路从齐国回来,又在齐国呆了一年多,也算是一个帮手!”我说着,芾儿还没有说话,悝儿倒不可乐意了,
“凭什么要兄长去,要去也是我去,我可以保护庸芮大人。”悝儿说着,我无语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