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敏心上,她的脸色“唰”地白了,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最在意的软肋被戳中,之前装出来的镇定瞬间崩了个口子,她死死攥着拳头,指节泛白,眼底的怒火渐渐被慌乱取代,她最恨别人说她是靠长辈上位,可王玉成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审讯室里静了几秒,只有王敏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。周永安看在眼里,不动声色地翻开下一页笔录,指尖在“张老”的名字上轻轻一点——王玉成这招激将法,倒是歪打正着。
“说说吧!驻京办主任到底在给谁卖命?”王玉成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桌上的笔录本都跳了跳,他眼神如电,死死钉在王敏脸上,“他保险柜里那本账,是你自己填不满的欲壑,还是你们藏在京都的‘自留地’?”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重,像锤子砸在铁板上。
王敏被这声喝问惊得一哆嗦,随即像被点燃的炮仗,猛地站起来,双手死死拍向审讯桌,手铐碰撞发出刺耳的“哐当”声:“你们这是凭空捏造!血口喷人!”她的头发散乱下来,遮住了半张脸,眼底布满血丝,声音尖利得像是要划破空气,“我不服!你们没有证据!”
“呵,还挺有精神。”王玉成冷笑一声,往后靠回椅背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,节奏不紧不慢,却像敲在王敏的心尖上,“接着闹,我倒要看看,你这点力气能撑到什么时候。”他太清楚,这种歇斯底里的反抗,不过是色厉内荏的遮羞布——真正心里没鬼的人,犯不着用这么大动静掩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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