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的脸色苍白，几天的时间看着瘦了好几圈。
不过看到苏灿和郑军长时，他并没有任何妥协的意思，而是看着两人表情玩味地笑了笑。
苏灿看他的样子并没有生气，看着他反问“有什么可笑的？”
高长典挑了挑眉“堂堂一个军长，竟然让一个老百姓参与这种审问，你们不觉得可笑吗？”
他这话让郑向明笑了一下“一个老百姓？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这里有老百姓？”
高长典听他话笑的更厉害了“郑向明，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？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？现在坐在你身边这个叫苏灿的女人，不是个老百姓？”
郑向明看着他再次笑了笑“你觉得她是老百姓？”
“不然呢？难不成就因为她是陆战东的家属就可以坐在这里审问我？她有什么资格？”
即使到了此时此刻，高长典还是不把眼前的苏灿放在眼里。
会点功夫怎么了？
跟郑向明合作引他落网又怎么了？
会做生意又怎么了？
她是军人吗？
她是国家政府工作人员吗？
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，还跑过来审问他一个堂堂的军长，呸！
郑向明听他的话脸色瞬间严肃起来“高长典，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死心是吧？你以为现在在你面前的苏灿是普通老百姓是吧？我告诉你，她可不是普通老百姓！”
高长典冷笑一声“陆战东的妻子呗。”
“苏灿的身份连陆副军长都不知道，何况你这种人？现在你已经成了落网之鱼，所以我也不防告诉你。
苏灿的身份是由我们国家安全部部长亲自任命的，你现在应该感激当时在四合院里她没有直接杀了你。
因为你这样的身份，在特殊场合，她有直接枪毙你的权利！而且不用提前汇报！你觉得她还是普通人吗？”
高长典的脸上闪过惊讶的表情，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苏灿“不可能！国家安全部部长怎么可能会认识她？又怎么可能会亲自任命她？”
郑向明冷声道“张保守的名字我想你不陌生吧？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
“当初杀掉张保守的那个女英雄，就是你眼前的苏灿同志！也就是那个时候，我们国家的安全部部长亲自任命她为锄奸队的一员。
如果遇到对国家，对党，对人民有重大危害损失的犯罪分子，无论他位置高低，苏灿同志都有随时击毙的权利！
这么跟你说吧，当初你们进攻四合院的时候，苏灿同志的家人早就已经安全地转移了。你们看到的，都只是里面的军人同志在给你们演戏而已。”
听着郑向明的话，高长典不可思议地看向苏灿，他根本不敢相信郑向明说的话。
眼前这个女人，居然是有国家公职的人。
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公职。
要知道郑向明刚刚说的权利，那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，在古代那可是拥有尚方宝剑的人了。
“不不不……不可能！绝对不可能！”
高长典有些接受不了的摇头，满眼满脸都是不相信。
苏灿看着他冷声道“高长典，你为了那个人卖命，但却根本不知道，国家早就已经在怀疑他了。就算是没有你，我一样能把他引出来。
现在我们能坐在这里，就是看在你曾经为国家立功的份上，才会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。”
郑向明一拍桌子冷声道“高长典，你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？！”
高长典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，他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，沉默了片刻后道“你们别费力气了，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。我要是说了，第一个死的就是我的家人！
我就算是死了，也会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去！至于你们能不能查到他，那就只能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苏灿看着他冷声道“你以为你自己不说，我们就查不出来吗？你可别忘了一件事，胡司令马上就要回来了。到时候他一旦知道这件事情，你觉得那个人还能藏得住吗？”
这话让高长典又沉默了很长时间，他点了点头“你说的对，一旦胡司令回来，他根本无处可藏。可那是胡司令的事，让他自己去查就好了。就算是胡司令能轻易查出来，我也不能背叛他。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背叛他，但是我不行！因为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帮我得到的。”
郑向明冷笑一声“你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就已经背叛他了。如果我们从你参军到现在，所有你提拔的过程中，那个人一定会出现在你身边。或者是推荐你的人，你说我们能找不出来吗？”
这话让高长典的脸色大变，他郁闷地看向郑向明“你们查不出来的！”
苏灿道“高长典，你不为自己想想，是不是也该为自己的家人想想。你觉得如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