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干脆钻进车里,坐到商时砚腿上,搂着他的脖子主动亲:“六姐姐哭着求我帮忙,我不帮不行啊。”
“太危险了。”商时砚搂紧她的腰,无奈又宠溺:“应该提前告诉我的,小骗子。”
“这不没事?”裴今雾勾唇一笑,“回去我妈如果揍我,你要拉着点,知道吗?”
“怕了?”
“嗯哼?”裴今雾撇撇嘴:“六姐姐这个罪魁祸首,怀着孩子,总不会拿她出气吧!”
“想来想去,我还是那个最倒霉的!”
“你们胆子真大。”商时砚也不舍得多说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我刚才看池洲长脸色更难看。”
曲清黎若是出事,一尸两命,他这两天心率估计就没下来过。
“风行开车。” 商时砚低声吩咐:“回去看看,吵起来也能劝劝。”
——
洲长府。
池应洲躺在床上,医生正给他剪划坏的裤腿。
布料掀开,一道深红的血痕映入眼帘。
“划得太深了。”医生眉头紧锁,低声道:“再深几公分,就会碰到大动脉。”
“……”
池应洲抬眸,瞥了眼门口若隐若现的衣角。
第一次见大小姐心虚成这样。
偷听呢。
池应洲压低声音,提醒道:“对夫人不必说得这么详细。”
“好的。”
医生点头,替他包扎好伤口后,拎着药箱离开。
在门口遇见偷偷摸摸的曲清黎。
“夫人!”
医生吓一跳,恭敬问候。
“洲长伤口怎么样?”曲清黎小声询问。
“看着挺严重的,但洲长说……还行。”
医生不太会撒谎,洲长既然说不能描述太详细,那就一句话总结。
曲清黎抿嘴。
她就知道,迟应峥不会手下留情的。
“谢谢。”
曲清黎送医生离开后,端着一盘水果,走到卧室门口。
犹犹豫豫好久,都没勇气进去。
直到池应洲声音响起——
“周特助,是有小野猫跑进来吗?走个不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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