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,找到了罪魁祸首,寻回了粮食。”
张泽用着最平淡的语气阐述着田家坳粮食被盗一事,莫未林却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特别是听到张泽说,衙门外的衙役没有放田三喜进来。
心下咯噔,“坏了。”
果不其然,田家坳出了这么大一件事,自己身为西平县知县却不帮曾得知任何只言片语。
要不是此时张泽说起,他依旧被蒙在鼓里,“下官御下不严,还请大人责罚。”
“你先起来,本官同你说起此事,不是兴师问罪来的。
只是,不认同守门衙役的做法。县衙确非普通人能入,但,百姓若遇紧急之事,冤屈之事,岂能因他们没给衙役些许好处,就不让他们入内?”
“大人教训得是,下官会以此事为警,绝不再犯。”
“嗯。”张泽轻轻嗯了一声,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。
“不知种在西平县的土豆如何了?”
莫未林紧绷着的身体,没敢放松,又听张泽问起土豆的事。
立马回道:“回大人,土豆长势喜人,据照料的农人来报,十日前种下去的土豆已全部开花。”
差不多的日子种下去,西平县的气候比之阳石县要更冷些,所以土豆的长势比不上阳石县。
张泽缓声开口,“午后,带本官去瞧一瞧。”
“是。”
面对张泽,莫未林丝毫不敢怠慢,他一直赔着小心。
张泽的难缠,莫未林还未到西平县就有所耳闻。
但,真正和张泽接触过后,莫未林在面对张泽时,越发谨慎、小心。
张泽那看似温和的外表下,隐藏着的是他无法探究的深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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