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了五皇子、六皇子,以及齐王。
五皇子被大皇子算计,留下了污点,此时他肯定不愿意出头,只会想着怎么低调,怎么行事。
六皇子,此人像泥鳅一样,对危险的感知很敏锐,且他心思太多,一个弄不好容易暴露自己。
齐王,根基太浅,他们做笔友这一阵子,他不需要从京城传来的消息,都能从齐王给自己的来信里,分析出齐王的近况。
把齐王卷入其中,没这个必要,他还是挺欣赏齐王此人的。
突然一个人名撞入了张泽脑海,“邕郡王,此人曾和三皇子结下过梁子。
邕郡王下了定的郡王妃,被迫病逝,成了三皇子的庶妃。
邕郡王得知真相,恨极了三皇子,夺妻之恨,是个汉子都不能忍。
即使,邕郡王对未过门的妻子并没有很深厚的情感,这也不是三皇子能如此霸道不讲理的理由。”
“若他没记错的话,邕郡王似乎掌管着京城的防务,由他出面,简直是极妙的一手棋。”
张泽选定了人选,又仔细推敲一番,确定此事可行。
当即,取出纸笔,用密文写了一封信。
张泽打开门,唤来金阳,“金阳,你速命人将这封密信送往京城,越快越好。”
“是。”
张泽同样没有闲着,平誉被抓一事,瞒不了太久。
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多拖一些时日,将此事做得尽善尽美,让三皇子无论如何都抓不到他在背后的小动作。
有道是胳膊拧不过大腿,他的命精贵着,可不能被人算计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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