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色凝重,眉头微皱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,然后沉声道:“的确如此,我说的就是那位淳于博士。此人心胸极其狭隘,收徒时完全不看学生的才华和潜力,而是只看重门第和钱财。如果学生对他没有任何帮助,他甚至都不会正眼瞧一下,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势利眼。”
嬴老十听到这里,眼睛突然一亮,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一样,他兴奋地打断嬴骜的话,迫不及待地说道:“九哥,你说的不就是那种变色龙吗!!!”嬴老十的语气充满了激动,似乎对这个发现感到非常惊喜。
嬴骜对嬴老十的反应有些意外,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他笑着点头道:“哈哈,老十,你说得太对了!这些人整天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,好像自己是多么高尚的人一样,但实际上他们自己却如此势利,完全就是虚伪到了极点!真是让人觉得可笑至极啊!”
嬴骜对嬴老十的话深表赞同,他一边说着,一边不住地点头,表示对这种人的鄙视和不屑。接着,他又补充道:“而且,这些人还总是妄图用他们所期望的制度来束缚我们大秦,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!”
“你猜他们为啥要用他们说的制度呢!”嬴骜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鼓励地看着自家蠢弟弟,似乎对他的回答充满期待。
嬴老十听到哥哥的话,先是挠了挠自己的小脑瓜子,然后皱起了眉头,苦思冥想着。过了一会儿,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小心翼翼地试探道:“九哥,你说那位淳于博士是为了给自己谋好处才来给大哥哥当老师的对吧!”
嬴骜嘴角的笑容更甚,他双手抱臂,朝自家的弟弟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。嬴老十见状,心中一喜,觉得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肯定,于是一下子握紧了拳头,狠狠地挥了一下手,很确定地说道:“那肯定他们说的制度对他们有好处啊!”
嬴骜看着弟弟那自信满满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了声,他伸手摸了摸嬴老十的小脑瓜,夸奖道:“不错啊老十,已经懂得举一反三了!很好!”接着,他话锋一转,笑眯眯地对弟弟说:“明儿我就跟爹说,你也可以上学了。”
嬴老十原本因为得到哥哥的表扬而兴奋不已,他的小脸涨得通红,像个熟透的苹果,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哥哥接下来的夸奖。然而,当他听到嬴骜说出那句“你也可以上学了”时,他的笑容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,瞬间凝固在脸上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张垮下来的小脸,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冰冷刺骨的水,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。他心里暗暗叫苦:“这年头,谁要上学啊!真是烦人!九哥肯定是不爱我了,才会让我去受那个罪……”
嬴老十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满,但他不敢哭出声来。他知道,如果自己的哭声被父王听到,那他肯定少不了一顿狠狠的打骂。所以,他只能强忍着泪水,在心里默默地哭泣。
嬴骜看着弟弟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心里也有些不忍。但他知道,有些事情必须要让弟弟明白,于是他板起脸,郑重地对嬴老十说:“老十,你要记住,时代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如果我们还像以前那样,墨守成规,死守着那些陈旧的观念和方法,大秦又怎么能够繁荣昌盛呢?百姓们又怎么能够真正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呢?”
嬴骜的话语严肃而认真,让嬴老十不禁有些动容。他虽然年纪还小,但也能感觉到哥哥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。一旁的李由、王离和张笛,也因为嬴骜的这番话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。。。。。
就在他们议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,一名侍卫匆匆走了进来,打断了众人的讨论。只见那侍卫快步走到嬴骜面前,单膝跪地,抱拳禀报:“殿下,淳于夫子前来求见。”
嬴骜和李由对视一眼,两人的嘴角不约而同地泛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。其他在场的人也都惊讶得合不拢嘴,心中暗自嘀咕:这老头,难道就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吗?居然在这个时候跑来拜见。不是,他们才刚刚评价过这个老头,他就来了?这也太巧了吧?难道真的是见鬼了?
众人面面相觑,一时之间都有些不知所措。毕竟,他们刚刚还在背地里对淳于夫子评头论足,这会儿他却突然出现了,这实在是让人有些尴尬。也是这些人没晚出生几百年,要不然他们肯定能明白这个情况用:说曹操曹操到!这句话来形容是再正确不过的。
不过,嬴骜倒是显得颇为淡定,他稍稍收敛了一下笑容,淡淡地说道:“罢了,让他进来吧。我倒要听听,他这次又要搬出哪些仁义道德的大道理来。”
没过多久,淳于博士便不紧不慢地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。只见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衫,手持一把折扇,面带微笑,看上去颇有几分儒雅之气。
淳于博士走进屋内后,先是对着嬴骜拱手作揖,然后用他那略带尖利而且高亢的声音说道:“见过九公子,老夫今日特来拜访,希望没有打扰到九公子。”
嬴骜听到淳于越的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