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冷静的旁观者,而非融入者。
及笄礼成,开宴酬宾。云洛曦略用了些茶点,便寻了个借口到廊下透气,两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姑娘跟了上来。
京城,忠勇侯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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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溪正对镜梳妆,丫鬟如意小心翼翼地将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插入她发间。
“小姐,五殿下派人送来的东珠,做成耳珰一定好看。”如意捧上一个锦盒。
云溪瞥了一眼,唇角含笑,眼中却闪过一丝算计。
她如今在侯府地位稳固,父母宠爱,兄长呵护,五皇子也对她渐生好感。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。
“嗯,收起来吧。对了,让门房留意着,若是那边有信来,立刻报给我。”她始终惦记着远在青州的云洛曦,那个她前世痛苦的根源之一。
虽然已被赶走,但没听到她凄惨的消息,总觉不够痛快。
而且,这么久,自从云洛曦被赶回去后她都没再收到过云墨的来信,这很不寻常。
他不是应该在见识到云洛曦的嚣张跋扈,阴险歹毒后对她这个妹妹更加想念和维护吗?
他应该会在信中写满对自己的思念和同情,然后斥责云洛曦的无脑、矫情、自私和恶毒,然后再表达他们全家只认她一个女儿,一个妹妹吗?
可为何迟迟没有消息?
云溪心中隐隐有些不安,总觉得有什么脱离了她的掌控。
她决定再写一封信回去,不仅要给云墨,还有那个跟屁虫柳杏儿,务必问清楚云洛曦如今的境况。
她倒要看看,那个失去了侯府光环、被丢回穷乡僻壤的假千金,如今是怎样一副凄惨落魄的模样!
与此同时,京城吏部侍郎府。
青州来的家书只提了一句阿珏现在一切安好,没有其他只言片语,钟离长风烦躁地揉了揉眉心。
阿珏,也从未给他写过一封信。
这种无视,比以往的顶撞和叛逆更让钟离长风感到心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。
自发妻去世后,阿珏就像变了个人,尤其是自己续娶姚氏之后,父子间隔阂日深。
他并非不关心这个发妻留下的唯一血脉。相反,正因寄予厚望,才愈发恨铁不成钢。
钟离氏诗书传家,世代簪缨,他钟离长风更是状元及第,官至吏部侍郎,掌天下文官铨选,自己的嫡长子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。
这让他如何在同僚面前抬得起头?
如何对得起早逝的发妻?
他曾无数次设想,若妻子还在,珏儿定不会是如此模样。
那份愧疚与对亡妻的思念,在岁月中发酵,渐渐转化为对儿子不争气的无奈和无力感。
“夫君。”一道温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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