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关系,不是因为她当时差点声名狼藉,而被我拯救。而是,她让我这么多年来的感情有了着落。”严宇峰说,“我不在乎她跟叙舟的事。”
于晚樱若有所思地在他旁边坐下来。乡村院子里的石凳子上,阳光柔和。
真的是很通透的一个人,喜欢对方,就不在乎对方的过往。
“你好像也不在乎。”小严说。
“嗯?”
“你要是在乎他们俩的事,就不会陪着叙舟回来了吧?”
“在乎过。”于晚樱说。
“哈哈。”严宇峰低声笑了一下,“你也太实诚了,其实我也在乎过,小时候在乎得不要不要的。长大了才想明白很多事。”
“小严,吕昊的事情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于晚樱从刚刚起就一直想问。
程亦彦当初对她讲的那些,她根本一点都不信。
什么程叙舟为了作秀资助贫困小孩,小孩考上大学依然没钱,要去打暑假工挣钱,结果发生意外死在他们工地,程叙舟控制舆论隐瞒了死者是他资助过的人。
底层逻辑就是错的。
如果这样,她小时候不可能被程叙舟带到这儿来。现在也不可能这么平和地坐在这里。乡村人很淳朴,你对我好,我就对你好。
吕叔叔也不会说:“不是叙舟的错。”
她的疑问对着吕叔叔说不出口。但是这一位是他们从小的玩伴,而且如此豁达开朗,她想问问看。
“你不知道?”
“完全不知道。”于晚樱摇头。
吕昊出意外的时候,她还不认识程叙舟,没有住进程家。而程叙舟也从来没有提起过。
“一场资本悲剧而已。”严宇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