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她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难道是因为那些死老鼠?”
面具又上下缓慢的点了点。
“那,那些老鼠是你杀的吗?小佳姐姐说它们的肠子都流出来了……”
面具没有动,他开口承认了,“是我杀的,每一只都刨开看了。”
她的喉咙有些发紧:“看什么呢?”
壁灯突然接触不良,闪烁了几下。
明暗交替,她忽然感觉有些冷。
他沉默了良久,头歪了歪,困惑又直白的点破她:
“你在害怕?”
“……你不觉得有些冷吗?”她原本都缩进毯子里了,看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衫,又把毯子分出一半把他也围住。
任由她的动作,他陷入了另一层困惑:
“为什么不怕,我?”
她从枕下拿出了一样东西举到他面前,是那朵去年冬天他耗时一周用贝母制作的白玫瑰。
“因为我知道你那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。”
一块毯子包裹住两个人,她亮晶晶的眼睛就在眼前,里面盛满柔和的光。
没有粗糙的墙壁,没有狭窄的窗口,没有药剂和消毒水。
“……我想看看和书上说的有什么区别。”
很长的一句话,很多的字。
没有惊讶,没有嫌恶,没有远离。
她只是好奇:“和书上一样吗?”
面具后的嘴角隐秘的勾起:“没什么区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