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质香混合着甜香氤氲在空气中。
日日都是一样的味道,她感到有些烦躁,想离开书房。
旁边的肖鹤倒是不见外,拿起精致的酥点吃了起来。他的吃相很文雅,但她注意到他很节俭的在吃,甚至不曾放过掉在掌心的碎渣。
她看他又顺眼了点。
虞父来时正巧也看到了小佳慌乱的跑回来,问管家怎么回事。
管家面露纠结,看了一眼他们的方向才低声说道:
“这几日蝉鸣得厉害,小姐总是睡不好,我就组织人去捕蝉,小佳被分到负责与隔壁庄园相邻的区域。”
说到这里,他特意压低了声音继续道:
“她说她看见隔壁有个戴面具的男孩,好像正在埋东西,她走近一看是几只被开肠破肚的死老鼠。”
虞父自从跻身上流社会已经多少年不曾听过老鼠这两个字,更别提还是血呼啦查的死东西。
他果然皱起了眉,“那小孩是佣人的孩子?你有没有去隔壁庄园交涉,怎么什么人都能跑到前院里撒野。”
管家干笑了一下,“老爷,隔壁庄园是宣家的产业,听说那戴面具的小男孩是宣家家主的独子,只是从小有心理疾病所以被家主放到庄园来修养。”
虞父多了几分考量,这处庄园是亡妻留下的遗产,他也不曾了解过周围的邻居是什么身份。
宣家身家殷实,发家史少说也能上溯数百年,产业更是遍布全球,不是他们这种国内的企业家能比拟的。
“确定是宣家家主的孩子?”
管家讪笑的点了一下头,“不过,看那边佣人们的日常工作,这位恐怕是早已经被放弃了。”
人都是势利的,虞父的兴趣果然一下就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