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,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。”
转身便走。
见儿子甲不卸,兵不解,风风火火来,风风火火走,韩说急道,“急急忙忙的又要上哪去?留下吃过饭再走,我也很久没见你了。”
“入宫面圣。”韩增头也不回道,“我此番入京,还是要与陛下有个交待。”
当爹的哑然,又气又欣慰。
韩增心思百转,
洛阳不比长安,关中一夫当关万夫莫开,易守难攻,一支兵马钳住关口,千军万马不得进,洛阳四面开阔,若想防守的面面俱到,霸营和八校尉的兵马都不够塞牙缝的,有外患,此时也该早做准备了。
现在却是全无动静,城内却像疯了一样调度,城内有什么大势力吗?又是因为何事呢?
韩增想不通。
他前日接了密令,将上百中亚商人彻底护送出了洛阳,还有满满上百大车的货,从那日起,韩增心中隐隐就有不好的预感,可也抓不住,正好,借着此番进京,快些打探一下宫内的情况。
韩增明白一件事,若真生出翻天覆地的大事,他是接不到圣旨的,全要靠自己的判断行事,一念之间,就关乎大局。
“赵大哥!”
入宫时,韩增正好看到了赵破奴也要进宫,忙唤了一声,赵破奴一脸不爽回头,见是韩增又喜笑颜开,
“你怎么进京了?”
韩增打了个哈哈,“今日我休沐,特来拜见陛下。”
“好,同入同入。几日不见,你小子壮实了不少啊。”
行走间,韩增直言询问道,“赵大哥,听闻虎贲营调了营盘?”